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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亲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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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卫穿过镶满一排华贵明窗的敞亮长廊,到达长廊尽头的那端。心里如同打鼓般忐忑。

……他带着的那个消息可不足够好。踏进这议事厅通报过后,那位坐在王座上的君主说不定会直接砍掉他的指尖。

永远暴虐、永远阴晴不定,最近这半年来还病态了一些。那位高坐在王位上的皇帝,他们永远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哪怕他某天当众摔碎王冠砍了教皇的头他们都不感到奇怪。

“……”

“嗯。”

出乎意料的,金发男性对此并无反应。他背对着大门,姿态随意坐于丝绒绸椅上,手中不紧不慢,精细擦拭着一柄白金利剑。

细慢、轻柔。

那柄华贵长剑横于他怀中,他拭剑的动作未曾停止。

报信内卫不敢作过多停留,维持着礼仪慢慢退后出门。

轻轻一声,议事厅的门就此阖上。内卫靠在门上惊魂未定,心里只庆幸今天的凯撒心情并非不佳。

但与此同时,也对君上为何没有下令继续追杀而感到疑惑。

……也是,被下令刺杀的那位若是论关系,还得称这位君上一声“表兄”。

而门内,是长久的静默。

在窗外透过的华美阳光和不紧不慢的擦剑声下,连那位立于君侧的大臣也未开口。

“凯撒”全身着赭红华贵衣氅,懒懒坐于那王座上。金色碎发覆于额上,金色织链在其肩上辉映,赫赫彰显其压迫感与威仪。

他未发一言,手上绢布轻轻抚过白金长剑剑身上那枚纹印,暂时遮住其上流光。

那是和被刺公爵手上那柄剑上一模一样的印痕。

良久之后,这柄剑终于被擦拭得光洁无比。

凯撒将之举起,正对窗外阳光,细细欣赏其锋利的侧缘。随后,轻举起另一只手的手腕。

……血液流出的声音微小而寂静。

年轻君主抬起头,饶有兴味品鉴着那柄剑在他手腕上创造的伤口。红色顺手腕弥漫下来,像最糜丽的花。

身侧不远处大臣仍紧闭双眼。王殿之外他无召不能直视皇帝,否则便会被砍下头颅。

凯撒开口,似在对着他又似不在对着他,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你说,要是路西汀死了,他流出的血液跟我流出的血液会是颜色相同么?”

?

路西汀是被舔醒的。

睁开眼低下头时,维尔利汀正伏在他胸膛上,由下至上用小舌接触着他的伤口。垂下的发丝柔软温暖,覆盖在他胸膛上,随动作轻轻蹭着他,痒丝丝的。

嗯,以上是路西汀醒来后对自己身上维尔利汀的第一印象。第二个印象是……

很……很不妙……

胸口的衣物被解开一大片,大半胸膛都暴露在了空气中。濡湿温润在上面蔓延,伤口还是痛的,但除了痛外,还有一股……酥麻。

被舔舐的酥麻。

“别动。”

下颌被一只手掌强制着抬起,路西汀失去了对她的视野,只能被迫仰起头任由她舔舐。

维尔利汀伸手钳制住他下巴,迫使他不能低下头,继续自顾自治疗他。

“我找到了一种能止血的草,但毒性太大,伤口直接接触它的汁液会中毒,所以只能嚼碎了来舔你了。”

维尔利汀不再说话了,专心于唇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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