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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薛汶还是更希望,他们都能好好活着。

“差点忘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薛怀玉朝薛汶的小腹深处顶了一下,随即停住了,“哥,你答应和贺辛结婚是要做什么?”

“为了彻底断掉她嫁进薛家的念头。”也为了看看你会有什么反应。

后面这句薛汶没说出口。

“我会嫉妒的,”薛怀玉似乎能看穿他的想法,掐着薛汶的脸说,“我不喜欢你和别人有关系,哪怕只是演戏。你只能是我的。”

这个回答让薛汶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

这人笑的时候,从鼻尖到下巴尖的轮廓会形成一道恰到好处的弧线,加上嘴角两道浅浅的圆弧,让他有种意气风发的俊朗。

其实薛汶挺常笑的,只不过通常都是带着点距离的、礼貌的微笑。而这次,他的笑容有种莫名的释然。

只见他撑起上半身,看了薛怀玉半晌,说:“神经。”

“那你不也很喜欢吗?”薛怀玉回应道。

薛汶的胸很敏感,放松时软软的,但抓着揉几下很快就绷紧变硬了,肌肉还会一跳一跳的。薛怀玉张嘴在那片胸肉上啃了一口,说:“哥,你操起来真舒服,感觉死在你床上也行。”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跟着露出一个笑容。

很漂亮的笑,带着种病态的迷恋。

薛汶被这个笑容晃得人都恍惚了一下。他低头看着薛怀玉这张脸,忍不住想,长得真好看。

相拥的温度很温暖,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足够填满内心的空缺。

鸡巴顶着前列腺碾压磨蹭的时候,一通来电打进手机,备注显示是母亲。薛汶思索了几秒,拍拍薛怀玉的脸示意后者停下,接着接起电话。

“他死了。”那头只传来这三个字。

薛汶先是顿住,接着在薛怀玉身上撑了一下,抬腰将那根塞在他屁股里的玩意儿吐了出来。

还硬着的性器湿漉漉的,沾满了淫水,顺着臀缝的凹陷贴在后腰上。没有东西含着的软肉似乎还能感受到鸡巴的形状,仿佛那根性器已经把后穴的软肉驯服成它的形状,把所有细节都被刻在了身体里。

一瞬间薛汶感到很荒唐,又有种难言的快意——在父亲咽气的时候,他的身体里还含着那人亲生儿子的鸡巴。

“知道了,”薛汶清清沙哑的嗓子,对着电话那头开口,“我现在过去。”

病房里蔓延着一片死寂。

除了母亲和主治医生以外,房间内还站着另一个西装革履,手提公文包的男人,看模样应该是律师。

游月盈看着和薛汶一起进来的薛怀玉,没有丝毫的意外,只不过当她看见薛汶从领口延伸出来的皮肤上的那些痕迹后,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薛怀玉走到病床边,伸手轻轻握住已经咽气的人的手,然后迅速松开了。曾经连接着那具躯体和精密仪器的许多管子和电线此刻都已然消失不见。薛汶则走到母亲身边,伸手揽过对方,在肩上拍了拍,安慰道:“妈妈,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这句话传到律师耳中,出于一些职业的敏感性,他心头一动,下意识地抬头望了一眼。

按理说,亲人死去理应是悲痛的。但这间病房里连一丝悲伤的氛围都没有,更没有一个人流泪。

死亡留在这里的只有一个无比现实的问题——财产继承。

薛汶的父亲是踩着自己那一辈家里的其他人爬到这个位置上的。他的父母早已就不在了,仅有的两个兄弟,一个很多年前出意外离世,另一个移居海外后再也没有回来过。偌大的薛家就此全数落入他一个人的掌控中。

薛汶了解自己的父亲,那人应该早就未雨绸缪地立过遗嘱了,只是薛怀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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