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囚禁(2 / 2)
宋冀年咬了咬牙将袖中的银票尽数塞到晴雪手中,心疼地撇过头,“我房中还有一幅兰台公子的《山居图》你也拿去。”
晴雪面露喜色,看向沈持玉,得到允准后立即喜滋滋地将这些东西都抬了下去,自个儿又去了趟宋冀年的书房。
注意到桌上的饭菜并未动,宋冀年又对红豆道:“去将饭菜热一热,另外烫一壶酒来。”
言讫,又殷勤上前欲握她的手,“持玉,你同我一起用膳吧。”
沈持玉闪躲不及,被他一把钳住腕子,他用的力道不轻,沈持玉挣了几下没有挣脱,眼底漫上寒意,她盯着他一字一顿道:“和离书。”
平素的教养让她说不出更难听的话,但只这几个字就将宋冀年定在原地,他以为她至少会再隐忍些日子,没想到这么快就与他撕破脸。
但惊慌只是一瞬间,宋冀年很快就调整了情绪,他笑了笑道:“你信不信外祖父定不会同意你我和离。”
这几日他已想清楚了,沈太傅一向洁身自好,不屑与党争,更不会允许沈家陷入夺嫡之乱,一旦他知晓外孙女与秦王之间的关系定然不会同意和离之事。
要知道那和离书可清清楚楚印着秦王的私章。
他的神情太过笃定,让沈持玉生出了怀疑,她道:“外祖父一向疼我,倘若知晓你与江簌簌之事,未必就不肯迁就我。”
“我与江簌簌之间只是……”
沈持玉嘲讽道:“是男盗女娼,卖俏迎奸……”
“持玉!”宋冀年脸上的讨好再也维持不下去,他竖起眉毛,目光陡然间凌厉起来,道:“你别太过分了,这些话你都从哪儿听来的。”
她真不知道沈持玉这些词都是跟谁学的,她从前不是这样的。
沈持玉毫不示弱,道:“自然是跟你母亲学的。”
宋冀年眸中闪过尴尬之色,的确这些词他似乎前不久就从母亲口中听到过,他缓了缓神色道:“持玉,我们能不能好好谈一谈,就算不为了我,为了外祖父的身体,你也该冷静一下。”
“冷静?”她冷笑一声道:“你若是不想要和离书,休书也未尝不可?”
他是赘婿,就凭他与江簌簌的苟且之事,妻主完全可以将他休弃,此刻身为赘婿的耻辱感几乎将他淹没,怒意在心头翻涌出惊涛骇浪,他捏着和离书的手指不住颤抖,咬牙看向她,“你真的不顾忌你的名声了吗,你难道不知外祖父的身子骨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她们彼此深知,外祖父将她的婚事看得有多重,倘若知晓自己为孙女精挑细选的赘婿竟是这样的人会如何愧悔,若是知晓沈持玉与秦王的那些流言蜚语,又不知如何的惊怒,这样的打击他受得住吗?
沈持玉不敢冒这个险,所以宋冀年才会有恃无恐,这般咄咄逼人,好似真正有错的人是她。
被人捏住软肋的滋味不好受,沈持玉纵然对此人恶心至极,却不得不与之虚与委蛇,她强压着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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