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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人一脸不可置信,我的眼睛从酒精的刺痛缓了过来,看清眼前人的模样,他看上去是个omega,一身惹人眼球的酒红色西装衬得他张扬贵气,上面刺绣纹路是一条蛇,一条血淋淋的毒蛇刺纹盘踞在他的衣服上,蛇头部正好纹在他的袖口,蛇眼紧闭,却让人生出被毒蛇盯上的寒意。
他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颈链,应该是信息素抑制器,omega整体的色调是黑红色,刚才的泼我的酒也是黑红色,有种厄运降临的既视感,唉,下次我一定不得瑟了。
这人看长相就不是本地人,眉眼深邃,艳丽逼人,最重要的是,他好像不太会讲通用语,也不知道谁教他的,来来回回只会几句威胁的话,仔细听能听出外域口音,但这些话的威慑力对于一个童年在F区待过七年的人来说,无异于撒娇。
我怕这位外域朋友听不清我说的话,还特意一字一顿又说了一遍:“我们认识吗?”
他应该是听懂了,整个人僵了一下,情绪变得有些激烈,叽里呱啦讲了两句我听不懂的话,我怀疑他在骂我,但我没证据,吃了没文化的亏啊。
这样纠缠下去没完没了,我是来浑水摸鱼的又不是来当乐子被看笑话的,可是被没来由泼了一下又不甘心,我纠结要不要这样算了,攥着omega的手劲放松了些。
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omega冲着我身后的方向,用外域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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