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舍得(2 / 2)
他的眉头皱起,在即将要伸手推开她之际,意欢火速的撤退,抽身离开。
沈樾不喜欢和她在人前亲密,这是她老早便清楚明白的事儿。
他没有给出回应,而是疾步离开。
意欢目送他离去,对于他的这态度,仿佛习以为常,没注意到二楼一闪而逝的一抹衣角,以及轻轻阖上的房门。
沈母交待她给生病的沈泽送早餐,若是在结婚的头一年,意欢听见婆婆这种要求,都要使小性子,拗一会儿,结婚久了,棱角被磨平,脾气比从前好上不少。
意欢站在沈泽的房门前,礼貌的敲了敲门。
"小叔,是我。"
“进来,门没关。”
意欢拧开门把手,推门而入,房间光线昏暗,厚重的窗帘把阳光遮住,透入少许明亮的光线。
她问,可以开灯吗?
得到首肯后,把房间的大灯打开,一抬眼,看见沈泽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灰色被褥。
“妈妈叫我来给你送早饭。”意欢把早饭放在他的床头柜上,问他:“吃药了吗?”
“嗯,吃过了。”沈泽想了想,如实道。
在这种小事上面使用心机,似乎小题大做,有些无趣。
“你还发烧吗?”意欢说这句话的时候,差点儿咬到舌头,差点儿给说成“你好……烧。”
他没说话,目光逐渐深邃,又湿漉漉的,淌着水一般儿。
“要不,嫂嫂……你摸摸。”
气氛似乎有些暧昧。
特别是昨晚发生了一些事,意欢生怕他记得。
沈泽昨晚是喝醉了,但不是失忆,隐约想起一些片段,特别是半夜冷醒,看见自己身上盖着毯子,想到是谁盖的,他欣喜若狂……
“摸……摸哪里。”她吞吞吐吐的说。
他轻轻地笑了笑,苍白的面颊染上深深浅浅打打红晕。
意欢察觉到自己说错话,咬紧下唇,责怪自己怎么胡乱搭腔,竟是不敢看他的眼神。
周遭的温度在攀升。
怎么,发烧了连眼神都无端的炙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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