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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蝴蝶解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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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么说,你也是我想象出来的。”

义勇没松开了手,眼皮垂了下去,似乎同时感到庆幸和失望。

他想起来了。

活蝓吃掉了万蛇的脑袋后,又分出一堆小活蝓慢慢蚕食它的身体,几人则坐在大活蝓背上继续前往水之国。

考虑到在通灵兽背上,不适合练习危险的剑术,义勇就把暑假作业拿出来写,结果写了不到两页,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变得昏昏欲睡了。

当然,这可能是他的写轮眼突然进化导致的疲劳。

但接着就有了刚才的梦。

虽然神色依旧平静,但对于熟悉义勇的人而言,他此时的失落可以说是“溢于言表”了。

“梦有什么不好呢?富冈先生,越是像你这样寡言少语的人,就越要重视自己的梦哦。”

蝴蝶忍在义勇旁边位置坐下来,“我死掉以前,听过一些尖端精神病学家的讲座,他们中流行着一种从欧洲传来的说法:‘梦是愿望的满足’。比如,像你这样闷闷不乐的人,往往也只有在梦里才能做你真正想做的事。这个时候,与其觉得失望,不如仔细思索一下这个梦代表的意义?或许能帮助你看清自己的真实想法也不一定。”

弗洛尹德《梦的解析出版于1899年,蝴蝶忍大致死于1915年即大正三年左右。

“梦就是梦。”

义勇不置可否,“能满足什么愿望呢?”

说着,他用力掐了掐自己的鼻梁,急切地想要醒过来。

即便只是梦境,他依然没有做好面对另一个队友的准备。

九柱之中,蝴蝶忍是曾经和他关系最好的那个可想而知和其他柱的关系差到什么地步,但义勇总是觉得对方很喜欢捉弄他,而且没说几句话就会生气。

“富冈先生,你看,你又在逃避了,这样可不行幼。敢于面对敌人的人可能只是气氛使然,但敢面对自己的人才是真的勇士。”

“……”没有被激将法迷惑,富冈义勇质问道:“为什么我醒不来?”

“你没觉得自己又冷又热吗?梦里的天气不是原因,而是结果。外面的你也不是睡着那么简单,而是高烧昏迷了。”

蝴蝶忍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根温度计来,仔细看了看上面的读数,叹息一声:“总而言之,在你退烧之前,只能和我待在一起,哪里都去不了呢。阿拉阿拉,你以前从不去蝶屋疗伤的时间,看来现在都要补上了呢。果然,前世欠下的东西,下辈子还是要还的,这就是因果报应的一种吧。”

“这不可能,我的身体……”

有通透世界的情况下,如果要生病,他应该会发现些征兆才对。

“你的昏迷可能不是病理性的,而是心理性的,毕竟疾病有时候也是一种迫使你休息的方式。越是在清醒时喜欢勉强自己的人,越有可能在意想不到的时候遭受自己身体的背叛。而平心而论,我没有见过比你活得更累的人了,这种情况似乎也说得通。”

“我要怎么才能醒来?”

飞段的头还需要谨慎看管,大海上又危机重重,义勇实在放心不下。

“越是抗拒就越没有办法哦,你必耐心须接受治疗才行。”

蝴蝶忍的食指像是迷路的秒针一样左右晃了晃,随后眉毛微微耷拉下去,“难道富冈先生就那么讨厌和我说话吗?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可你是假的。】

义勇没有说出口,有点消沉地坐下来:“你要说什么就说吧。快点让我醒来就是了。”

“在消极对抗医生这方面,你和不死川真是很有默契。”

义勇看不到的袍袖之中,蝴蝶忍的拳头勐地捏紧又苍白地放开,随后话题引入正轨。

“还是从梦境开始说起吧。让我们先来假设,如果‘梦是愿望的满足’是一条真理,那富冈你能推测出梦到我的原因吗?”

“复活你是我目前最紧要的事情之一。我不久前还在考虑过载体的事。”

义勇思索了片刻,尝试套用蝴蝶忍给的模板说道。

“这种情况下,梦到你应该很正常。我希望你复活,你就复活了,虽然是在梦里。”

“那为什么是这里呢?”

蝴蝶忍指着屋顶画了一个圈,“为什么我偏偏出现在这里呢?我们一起出现的场合虽然不多,

但也不在少数。明明我们可以在主公的家里,或者训练场上见面,可这里有什么特殊的呢?”

“……”义勇想起来了,“我们曾经在这里一起吃的午饭。”

那个“熊吃人”的事件,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办理的,结束后就顺势在这里用餐了。

也就是在那里,他们两个有了最初步的相互了解,并修正了对彼此的看法主要是蝴蝶忍。

“仅此而已吗?”蝴蝶忍追根究底地问道,“这里对你而言,再没有其他意义了吗?”

“……我的最后一顿饭。”

义勇继续说道,“也是在这里吃的,因为味道令人怀恋。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所以特地来了一次。”

这倒是蝴蝶忍没想到的展开,明显有些意外。

“不过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义勇疑惑地看着她,“只是个印象深刻的地方而已,和愿望应该无关吧。”

“你这样说,就把人的潜意识看得太过简单了。梦里的一切线索都是谜语,谜底就在你的记忆之中。”

蝴蝶忍眉目间闪过一丝笑意:“我还活着的时候,你会给蝶屋送来伤员,但从进去不接受治疗;柱合会议上,我们又没什么机会说话。这里,是我们少有的能够聊天的地方呢。要我说,富冈你之所以会梦到我出现在这里,应该是有什么很苦恼的事情想要倾诉。但考虑到你自己是个很少跟别人求助的大闷棍,所以我才会‘主动’出现为你排忧解难。你看,这也是愿望的一种体现。”

义勇沉默片刻,还是否认道:“可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想说的。”

“我说了,梦是被你压抑在潜意识中的愿望,你意识做出的否认,在这里是不被认可的。”

看到义勇还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蝴蝶忍的笑容越发僵硬。

“既然承认想和我说话让你不好意思,不如说说之前那个梦吧。我要是没猜错的话,那个人的身份,你应该有所猜测吧。他羽织的纹样,和富冈你过去穿的羽织,左半边的花纹简直一模一样呢。”

“……刚才那个人穿着锖兔的衣服,但又不像是他。”

义勇沉思着说道。

之前他不知道自己在做梦,想不起在哪见过对方,只觉得眼熟,但现在却很容易推测出有关的信息了。

“哦,有什么不对吗?”蝴蝶忍引导着问道。

义勇:“如果是锖兔,他的脸上应该是狐狸面具,而不是这种猫的样式。而且,锖兔的刀应该是挂在腰间的,但那个人却背在身后。”

他顿了顿,“这一部分,他更像我的兄长宇智波鼬。他为木叶暗部做事的时候,就是类似的打扮。”

“他们有什么共通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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