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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真的有精怪,为何要多此一举?”

牧归无法解释原因。如同纯白纸张中多出的一个黑点,刺眼且诡异。

可若精怪知晓他们的决策,就不该在其临行前撩拨刺激。

经过他们的撩拨,本该闹哄哄内斗的山匪,怎么会忽然想不开,特地埋伏官府?

“是了。我进林的时候遇上了南北镖局的镖师,他们说害人的不是魔教...”

牧归声音越说越小,若有所思。

少女垂头低眸,紧紧地贴着墙壁。

绯衣人想到什么,露出包容的笑。

“姑娘没出过西京吧。”

“他说的是真话。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是全大景最厉害的人形测谎仪,任何谎言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你质疑她就是??”

“停停停,”绯衣人连连摆手,揉搓眉心,“是我的不是,牧大人。”

“官府出手需要理由,寻常小事,不必劳烦大人们,”牧归边是推敲,边将手中的稻草碾成粉尘,“或许,是一份迟来的‘礼物’。”

“大人,我的官牌出处,江湖上能看出来人的多吗?”牧归猛地抬头,眼中不知名的情绪一闪而过。

“不多。这是内部的。”绯衣人哒哒敲地。

“可是南北镖局的认出来了。”

“不可能。”

“他一口咬定我的牌子是假的,”牧归指指自己的眼睛,“是真话,我不可能看错。”

“同僚,没必要骗同僚。”

加重的音节敲击他的颅骨,他想起自己不是在拷问嫌犯,而是在和同为官府一员的同僚交流。

骗他对牧归没好处。

这个牌子是内部特殊供给,在特殊时机使用的。有人或许一辈子都没见过,更别提判断真伪。

南北镖局不是什么大镖局,虽有几个小有名气的镖师,更多的是默默无闻的。

绯衣人顺着牧归的话忖量,将时间顺了一通。

不出一炷香,他两根指头往地上一撑,身子瞬时离地,悬于半空。他在半空调整身形,如落叶翩然落地。

下一瞬,他伸手够锁:“和我走,去见元大人。”

独属于金属的冷感还未传到指尖,只见一道金芒飞来,正正好夹在他的手指和锁之间。

绯衣人维持着够锁的姿势,不解地看向牢中。

牧归第三次摇头。

“我还有事未完成。”

绯衣人抖了抖,稻草在他这一抖中滑落:“什么?”

还有什么事比这件更急?

牧归支起一只腿,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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