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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金风宴1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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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菊花太可惜了,二姑娘好不容易养成了这样,真就这么拔掉了吗?”

“可别说了。”另一丫鬟手上的小锄头不停,“赶紧拔了吧,不然回头老爷见了,还得怪罪。”

“那好吧!拔吧,赶紧拔……诶,寒酥姐姐,你听说了么?大少爷和大姑娘是一起死在青楼的……”

“你这嘴巴门又乱说啥……”

秦昭宁脚步踟躇间,已随着徐知砚来到了厅堂前。

方才她还心疑为何苏府要再后院待客,如今见了苏平奉,心下了然??

苏平奉虽挺直了腰板端坐在太师椅,双手却紧紧撑在扶手上,身形亦有些僵硬,似是强撑的模样。

昨日秦昭宁见他时,虽觉得他已上了些年纪,却不觉得他有苍老之感,如今才端端过了一夜,他鬓上原本的乌发已经泛灰,面上的沟壑亦深深浅浅,昨日矍铄的双目今日已浸满了沧桑和无力。他虽穿了灰黑色外袍,却透出了白色的里衣和中衣衣领。

丧子之痛,纵使是苏平奉这般叱咤官场多年的人,亦是难以承受。

“徐大人。”他未站起身来,只坐在太师椅上同徐知砚打了个招呼,却没有了昨日的气焰,显然已接受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实。

徐知砚亦轻轻颔首,“苏大人请节哀。”

一声“节哀”令苏平奉浑浊的眸中泛起一抹泪光,他神色哀恸而诚挚,“我知徐大人要秉公办案,但和甫之死,已不是徐大人可以力及之事,要怪便怪我罢。徐大人听我一句,莫要再查了,就当好可怜可怜苏府仅存不多的基业,和甫尚有一子啊……”

和甫是苏润之的字。

说到最末,他的语气中竟带上了几分央求,两人俨然不像昨日那般剑拔弩张。

徐知砚却朝他迈了一步,沉声问道:“若我说,此事并非苏大人所想那般,苏大人还会阻止我们继续查吗?”

苏平奉身形一晃,目色中闪出难掩的惊惧,“你说什么?”

徐知砚一挥手,秦昭宁和李原自觉退下,苏平奉亦将人遣下。

厅中只剩两人。

苏平奉生怕自己听错,双手颤抖着撑在扶手上,试图将自己立起靠近一些,然纵使用尽全力,依旧不能站起,他只好收回青筋凸起的双手,坐回太师椅上,仰面而视眼前如松柏般挺立的年轻人,“徐大人可是查到了什么?”

徐知砚略略朝前一步,微微低头,言简意赅道:“查到那夜孟大人并未来蒲州,令公子并未前往作陪,亦未出现在同福酒楼中。苏大人想错了,孟大人并不是凶手。”

“荒唐!怎么可能?那夜可是驿卒亲自上门知会!”苏平奉语气中满是不敢相信,“老夫是再三确认的啊……”

语气中已带了些呜咽之意。

“驿卒?那驿卒姓甚名谁?”徐知砚却不理会他的悲戚,只问案情?

“姓马。”苏平奉失神地吐出两个字,随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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