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棋逢对手(2 / 2)
他将她翻过身,与她十指相扣。
陆允慈眼前白茫茫一片,亲密的接触反而让她更难受了,她扯住枕头,又想去蹭。
下一刻,她的指尖被他轻轻咬住,他含住她那纤纤玉指,就那样吮着,她禁不住浑身一颤。
“睨睨,朕是谁?”他忽而凑至她耳畔,问道。热气惹得耳朵发痒,她难受地摇头,欲要挣扎。
可他不依不饶,“睨睨,你知道的,朕是谁?”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脸颊,而后故意违背她的意愿,不动了。他执拗地想要从她口中听到他的名字,她先回答,他再给她。
陆允慈撑不住了,不上不下的感觉,前所未有的难捱。
江北尘轻轻叹了口气,哄诱道:“睨睨,朕是谁啊......”
“江北尘,江北尘......”她难受到哭出声。
她话音刚落,他便埋下头,卖力伺候着,“樱.桃.核”波纹深刻,他轻轻含着,她舒服地直哼哼,脸红到快要滴血。
水渍在江北尘唇上停留,他意犹未尽,悉数舔入口中。
陆允慈眼眶红红的,眼前好似一片雾气蒸腾,她无意识地说着:“要坏了......”
他的手指试探着稍稍弓起,她受不住。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模样,乌黑的头发若瀑布般落下,缠在白里透红的皮肤上,实在诱人。
他从未见过她这样,这般主动,主动迎上来却红着脸。
她呜呜地叫着,像小猫。
没一会,眼泪“唰”地落下,她哭到停不下来。
舒服到连连抽气,却也羞耻到了极致,这实在太矛盾。江北尘轻轻捉住她的手,放于某处,她感受到了凸出的形状,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样......”
“会坏的......”
她失了神,快感迅速炸开。
江北尘小狗似的舔了舔她的嘴唇,轻声问:“好一些了么?”
她不说话,用手遮盖住脸。
他用脸颊蹭她的手,想要将她的手拱开。
四目相视间,她漆黑的瞳仁水洗般的澄澈,就这样愣愣地看着她,如迷路的困兽,像是根本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他喜欢她这样温柔地看他,高兴地去吻她的眼睛。
一段冗长的静默,江北尘不愿打破。
片刻,他缓缓开口:“睨睨,不欺负朕了好么?”
她默不作声。
他无奈地笑了,端起未凉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即渡入她唇中。她一直猫儿似的叫着,嗓子哑了可怎么办。
她慢吞吞地咽着,连带着他的气息都悉数吞了进去,抬眼看他,眼底春意荡漾。
唇齿交缠间,江北尘觉得自己快要走火入魔。
隐隐约约,陆允慈恢复了一点意识,心里难受起来。
他吻她的下巴,纤细的脖颈,又开始像小狗一样,又舔又咬。
她的头昏昏昏沉沉的,沉沦间,不由伸手将他轻轻抱住。
不知为何,她又哭了。
药效并未消退,很快,她意识再度模糊了起来,欲望愈演愈烈,身体却早已疲惫不堪。
“好累......”
江北尘一言不发将她搂入怀中,她轻哼着,说着最直白的话:“还想......”
“睨睨还想什么?”他明知故问,光.裸的上身肌肉纹理分明,汗水滑落,坚毅硬朗,粗壮的手臂轻轻一揽,便能将她整个人禁锢。
窗外,雪静静地下着。屋内,他抓起她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他喜欢她触碰自己,享受这种她给予她的亲昵,尽管是在她意识模糊的情形下,但依然让他兴奋不已。
头抵着他肩膀,他的又一个吻,她堪堪避过,将自己声音压至最低,被迫说出了那句他想听的话:“想要你。”
下一刻,她整个人失重下坠,江北尘猩红着眼,发了疯般。
“涨......”她受不住了。
“睨睨,朕的......”他再也克制不住,整个人的状态与被下.了.药的她并无不同,甚至更加严重。
她的眼睛闪着盈盈泪光,牙齿用力,咬上他肩膀。
“别欺负我了,你别欺负我了......”
江北尘快要崩溃了,他爱她爱到了日思夜想,没了他活不下去的地步,他怎么欺负她了?
他不满地开口:“明明是你,一直在欺负朕,睨睨别欺负朕了,好么?朕爱睨睨,爱到想让睨睨时时刻刻陪着朕。”
她哼哼了几声,像是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环于他腰侧的腿不自觉收紧。
江北尘大脑霎时一道白光闪过,他低声咒骂,凑至她耳畔,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喑哑着声音:“别这么浪。”
突兀地被他的话刺激到,陆允慈咬着嘴唇,不动了。
“睨睨,朕受不了了。”他剧烈喘.息着。这五年来,日夜累积的思念、欲念、妄念,在这一刻,无形化作有形,皆得以发泄。他与发.情的畜.生没什么两样,被欲望支配,沉溺声色。
捏过她脸颊的刹那,他意外地察觉到她满脸泪痕。
他彻底慌了,定睛一看,发觉她哭得厉害。
“睨睨怎么了,是朕让你不舒服了么?”
“......你干嘛要说我浪,我也不想这样。”泣不成声,不知为何,意识模糊之际,她格外脆弱,江北尘不经意间的荤话在她脑海中被无端放大。
他心如刀绞,方才,是他得意忘形了,实在是该死。
他轻轻捧起她的脸颊,一遍遍道歉:“是朕错了,朕不是那个意思,朕不该那样说。”
她不依不饶,委屈极了:“干嘛那样说我......”
江北尘吓坏了,浑身发颤地将她抱得更紧。
“是朕的错,睨睨最好了,朕太喜欢睨睨了,是朕不自重,不知廉耻,一味地要贴着睨睨。”
她不说话,就是不想原谅他,没一会,意识又混沌了起来。药效令她身不由己,尽管倔着脸,但她还是蹭了蹭他,轻轻将他抱住。
江北尘再也不敢乱说话,沉默着,用脸颊去贴她的脸颊。
她不熟练地翻坐于他身上,迅速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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