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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面包C。”

“为什么？”

“因为面包师傅~”（这是粤语谐音，“面包师傅”与“面包C苦”同音。）

“哈哈哈哈哈哈你，”林霁笑得前仰后合，“你从哪里听来的。”

季西宁得意地扬扬眉，“那我再考你一个。”

“请说，这次我一定能猜中。”

季西宁：“蛇A、B、C、D，哪条蛇爬得最慢？”

林霁：“蛇B。”

“为什么？”季西宁忍着笑意。

“因为Bforbad，”林霁挑眉，“怎么样，我英语还不错吧？”

“错。”

“又错？”

“答案是C，因为??佘诗曼。”（粤语谐音，“佘诗曼”与“蛇C慢”同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午后的阳光照在这对璧人身上，飞扬的头发丝透着金光，手中已喝了一半的咖啡杯折射出一道绚丽的光彩。爱意在嘴边的笑容里、在笑得眯起来的眼睛里、在紧紧相握的双手里。

爱和阳光一样藏不住。

在季西宁的引导下，林霁放松下来，整个人在镜头前自然了许多。在无数声咔嚓声中，下午的拍摄完美落幕。

拍摄结束后，林霁和两位摄影师去吃饭，季西宁为了维持身材没一起去，而是回房间洗了个澡。

她吹干头发，刚敷上面膜，房门就被打开了，林霁拿着一盒东西走进来放在桌上。

“什么东西？”她敷着面膜，尽量以最小幅度张嘴说话。

“沙拉。”林霁拆开盒子，“待会拍完就很晚了，你多少吃一点。”

“不吃。”季西宁捏了捏她腰间不存在的肚腩，“我要美美出片。”

“你已经很瘦了，身材超好的。”林霁捏了捏她的耳垂，“吃一点垫垫肚子没关系的。”

“我吃。”季西宁服软，眨眨眼，用叉子戳了一颗圣女果塞进嘴里。

“我待会检查，看你有没有听话。”林霁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身走进浴室。

待林霁洗好澡出来，季西宁已经在化妆了。他走过来看了看盒子，还剩半盒，一抬眼，便撞上她心虚的目光。

“我真不敢再吃了。”她先发制人，“这个量垫垫肚子足够了。”

“那今晚睡前再吃点？”林霁也不再勉强她。

“好。”她点头如捣蒜。

在能看到索哈纳铁塔的露台上，男生穿着黑色西装，女生穿着缎面包臀鱼尾纱，一人手执香槟，一人拿着酒杯，灿烂的笑容为这平凡的夜晚增添不一样的味道。

第二天，林霁换上另一套西装，季西宁戴上头纱，穿着蕾丝婚纱，来到索哈纳铁塔下。两人摆好姿势正准备拍照时，突然有五六个背着书包的女孩子笑着跑到季西宁身旁，对着镜头比耶。

就在他们愣神的时候，越来越多在索哈纳铁塔下拍照的人聚过来，以两人为中心向两边一字排开。

白人、黑人、黄种人，背着书包的女孩子、拉着行李箱的轻熟女生、提着行李包的男人、戴着针织帽的老太太、精神爽利的老爷爷。

季西宁挽着林霁的臂弯，情不自禁地比了一个被很多人吐槽、但十分应景的剪刀手。

此情此景让她想起在一年半前的索哈纳奥运会上，许多热情的外国人会主动拿出具有各国文化特色的pin提出互换。当时，她还跟麦俊东打趣道：“在这里，pin好像流通货币。”

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pin不是流通货币，人与人之间跨越性别、种族、国别的单纯情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