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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张文山是恐惧的。

他不是怕自己死了,而是怕肖重云真的死了。

交锋

张义蛟只往车内看了一眼,苍老的脸就扭曲起来!

保时捷的驾驶舱被撞得严重变形,里面的人早已没有气息。但是只看一眼,张义蛟就知道,那是个男人。

保时捷用的防弹玻璃,镀了膜,因此从外面看不到车内情况。此时车门变形裂开,玻璃在巨大的撞击下已然粉碎,才发现车内没有别人,只有驾驶位上的司机。司机已是个血人,但是一眼看得出,是个男性。

不是李浅浅。

司机整个人被安全气囊卡在座椅上,一根飞溅的钢条穿过他的头部,血已经流干了,手还向前伸着,想去抓方向盘做最后地挣扎。男人已经面目全非,张义蛟却觉得身高体型,面貌轮廓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身为司机,这个人没有穿司机的制服,也没有戴白手套……他仔细打量,瞳孔突然缩起来!

“廖竟成!”张义蛟认了出来,这是他安放在肖隶身边,为他外孙办事的那枚棋子!

可是为什么这个人会开肖夫人的车?为什么他见到自己派出追杀的车,不停车联系,澄清误会,而是疯狂逃跑?!难道肖隶——

时间可以赋予一个人知识与财富,也能赋予他敏锐的直觉,张义蛟当机立断,嘶哑着嗓子:“走!马上走!”

跟在他身后处理现场的人,贴身保镖,清场的人,甚至身后帮他捧茶杯的小男孩,都立刻停手,悄无声息地转身,向巷口来路撤退。那边有张家的车,和原地待命的人,只要撤退到巷口,就安全了。

刚刚抬脚,就听见人高声问:“岳父远道而来,这么就急着走了啊?”

已是上午,阳光渐渐强了起来,从阴暗的巷口那头,张义蛟保姆车的方向,阳光之下,走进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黑色礼服,每一步都走得很稳,每一步都带着寒意。岁月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刻了四十年的风霜,刻出了一股深秋的肃杀之气。

那本是条背街的小巷,一旁是废弃的居民楼,一旁是矮墙,墙后是个行人稀少的植物园。肖隶一开口,这条死寂的小街,就变得不一样了。废弃居民楼的窗户打开,里面闪出架着枪的人影,巷口与矮墙之上,黑衣持枪的人安静现身。刚才他们一直都在,只是没有一点声响,仿佛在安静地观赏一场表演。直到演员死亡,主持人登场,才现身鼓掌。

楼上突然扔下一具尸体,双手反绑着,嘴被堵上,落地时已经七窍流血身亡了。

在场的张家人都倒吸了口冷气,认得来那是他们派去的,在高处狙击保时捷的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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