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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看不起史清,因此,史鸿成了他唯一可以选择的骚扰对象。
“大哥,你不是应该在练武场吗?”史鸿有些郁闷地将手里的书合上了。
史泽有些不耐烦地哼了一声:“我已经去过了!谁像你一样,跟书呆子似的,成天拿着本书不放!咱们这样的人家,哪里就需要这般苦求功名了?”
史鸿心里翻了个白眼,这恩荫的功名,能和自己得来的功名一样吗?嘴里说道:“咱们家虽说是侯府,但是我们却是袭不了爵呢!我不比大哥,在习武上并无多少天份,不能继承家族的祖业,只得在书本上做功夫了!”
“行了,不跟你说这个!”史泽悻悻地摆了摆手,压低了声音问道,“家里面最近有些不对啊,你有没有听二伯说起过什么?”
连史泽都发现不对劲了,史鸿心中暗叹,不过还是说道:“父亲哪里会跟我说起这些!外面的事情,祖父他们自有主张,咱们只需听从便是了!”史鸿对外面的事情了解得不多,只是隐约知道大概是朝堂上有些权利变动,而很显然,史家的应对虽然显得保守消极,但是却是最稳当的。
史泽郁闷地叹了口气:“就知道你也不知道!算了,你继续念书吧,我先走了!”说着,史泽摆了摆手,直接走了。
史鸿耸了耸肩,回过头来本想继续看书,心思却定不下来了。哎,到底外面出了什么事了呢?
史鼐当天晚上根本就没回来,只是叫了一个下人回来再次嘱咐方夫人跟秦夫人,除非他或者是史侯他们回来,否则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不许开门。
史鼐的叮嘱让家里的几个女流不免紧张万分,身体一直病弱的史昕这会儿强打着精神,站了出来。他是嫡长子,将来袭爵的人,尽管平常跟个隐形人一般,但是他这么一出现,家里的一干人还是轻松了一些,不再神经总是绷得紧紧的了。
史昕虽说多年来都在养病,但是并不是什么都不明白,要不然,史侯也不至于坚持让他袭爵。内院的事情,史昕自然不好管,但是外院的事情,他却直接接了手,作为侯府,按照国家规定,是可以蓄养一部分私兵的,虽说,这部分私兵,有些被史侯他们带走了,史鼐身边也跟了几个,家里还有数十个在,他们都是以前跟过史侯的老兵了,这会儿都在史昕的命令下,拿出了盔甲还有刀枪弓弩,在府中警戒起来。
第三天,京城便有了动静。半夜的时候,高墙外面就听到了乱哄哄的声音,家里不少人都惊醒了,远处,有火光腾起,一些人在外面大喊:“走水了!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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