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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7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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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白公子腾一下站起身,眼看着绸桑一把攥住尺八嘭一下拍到桌子上,连站在门口的桓山都默默转过身低下头,脑袋顶着门板叹了口气之后不再吭气儿,白公子来劲儿叫嚷起来:“赔钱!”

“浪荡公子收了心,不死也要半条命,是你的半条还是她的半条,这就要斟酌考虑了。”绸桑倒也算是配合,怀中袖兜皆掏了一遍,然后笑眯眯道了句:“哎呀,真是不巧了,一文都没有。”

“什么一条半条的,你炸了自己的书铺就一点儿家当也没留下?”白公子就差要按住自己人中,心里暗骂怎的惹了这么个败家玩意儿。

绸桑敲了敲桌面,许久过去桓山端来个木匣子,一打开便从里面冒出冷气来,他柔声道了句:“怎么会呢?”紧接着一根陈年老冰糖葫芦正正当当放在冰晶之间映入眼帘。

白公子欲伸手去摸那盒子结果被打了回去,还以为至少有几锭银子,结果竟是这么个玩意儿,“定情信物?”他十分讶异问了一句。

绸桑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只是将盒子挪到自己个儿面前欣赏起来,表情瞧着比那暮春三月草长莺飞慢行溪边还要惬意。

“切,小气鬼。”白公子一摆手,本还想着继续抱怨,可一转头见绸桑眯眼正盯着他,想起自己为了更像是南邵刺客,最后刺向少白那一剑确实惊险,绸桑若是再来找麻烦也的确无话可说,这才心不甘情不愿转了话题。

“今早肃辛城内行牛车十余驾,装了满车狐裘,我已查出那些狐裘皆是运往南邵都城,前些日子宛孙、勾吾、犯叶等地皆有南邵商人大批采买,你猜是何原因?”白公子示意桓山将屋子里收拾收拾,且还一副神秘兮兮,颇有几分得意。

“南邵王死了?”绸桑冷笑一声,故意拿这话来噎人。

即使南邵王是白公子的至亲,白公子全然没有生气,反而像是没听见一样,实打实来讲白公子同南邵王感情的确不深,大抵是因为年幼丧母,总之如今这是事实已不可更改。

“我是认真的。”白公子忽而敛了笑,这时才真正瞧见他的双眼通红布满血丝,想来也是夜夜不得好眠所致,被窝里不藏把匕首,他怕是睡觉都不敢在榻上。

绸桑眸子一转,想也不想开口便道:“约莫是要办个红事儿。”也不晓得是思及何处,一歪头调笑道:“莫不是南邵王又遇新春?老树发芽?你又多了个娘?”

白公子瞪了绸桑一眼,算来他这老三该是最正当的继承者,毕竟南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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