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箭钩刺(2 / 2)
尊使对贵妃娘娘给的金疮药毫不在意,他记得他将药放在了骆禅檀屋内的药架子上。
可他翻来覆去找了两遍,都没有看见那熟悉的药瓶。
怎么会凭空消失了呢。
他取了另一瓶止血的药粉,满心疑惑地走到骆禅檀身边,斜眼睨了一眼被他放在桌上的金疮药。
“磨蹭什么。”骆禅檀侧过头去看他。
池谓收回视线,深吸了口气,还是没能按捺住心中的好奇。
“尊使,我记得屋中还有一瓶金疮药。可是现在却找不到了。”
骆禅檀沉默着没有回答。
池谓趁着骆禅檀出神刹那,将手中的药粉和桌上的金疮药调换了,涂抹在了骆禅檀的伤口上。
待骆禅檀回神,他意识到池谓调换了药,还是用了骆安城给陶昭南的金疮药。
“你是跟谁学的阳奉阴违。”骆禅檀压低了声线,声音中很明显地展露出了不悦。
池谓不敢回话,只默默地替他敷好金疮药,取来绢帛替他包扎。
做完这些,池谓才双膝跪地:“只要是为了尊使大人,属下受任何责罚都不为过。”
骆禅檀盯着池谓垂下的头顶,静默了几秒才缓缓道。
“今夜多事,不宜再生事端。”
“待事过之后,再罚。”
翌日,陶昭南听说东宫内闯进了刺客,企图刺杀太子。
而刺客在东宫负伤,因此,宫中侍卫正四处搜寻受伤之人。
她不禁怀疑,是否是昨夜骆禅檀出入东宫暴露了踪迹。
可骆禅檀武功了得,又没有理由刺杀太子。
陶昭南只觉得是自己多心,便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东宫之内,太子心烦气躁,只要昨日的“刺客”没有抓到,他串通岑周之事就随时有暴露的风险。
太子妃也听闻太子险些遇害,第二天一早就急急忙忙地赶到太子寝宫。
到了太子寝宫,又听宫人说太子在书房,太子妃就又转道去了书房。
“殿下。”太子妃进殿屈膝给太子问安。
骆安城轻瞥了她一眼,淡淡地出声让她起身。
太子妃缓步走到他身边,着急关切地问:“臣妾一早起来,就听说东宫在捉拿刺客。”
“臣妾担忧得不行,殿下可一切安好。”
骆安城此刻正心乱,又听太子妃提及此事,口吻不善地应了声无事。
太子妃好似并未注意太子对她的态度,反倒是松了口气,喃喃地说了句那就好。
骆安城侧目扫了安心的太子妃一眼,她头上的步摇流速散乱,鬓边微微出了细汗,发丝熨帖在鬓角。
天气还冷,她从昭陵殿过来竟还出了汗。
一想到太子妃是挂心他的安慰匆忙赶来,太子这才稍缓了脸色。
他掏出手帕为太子妃拭汗:“让太子妃担忧了。”
太子妃抬手接过太子手上的手帕,轻轻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浅笑着摇头。
“夫妻本是一体,臣妾当然时刻挂心殿下。”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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