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以命赌(2 / 2)
下人们应是,点头后在他严肃的注视下离开。
中医主张望闻问切,隔着面具不易观察,陶昭南上手摘下了骆禅檀脸上的面具。
面具之下,骆禅檀的脸上透着不自然的潮红,汗水打湿了鬓角的头发。
陶昭南从不否认骆禅檀的样貌生得俊美,却也因为他此时的模样而愣住。
此时的骆禅檀,竟有种诡异的美感,像极了聊斋里的妖孽。
她静下心来,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温度烫得吓人。
难怪方才他往自己耳边呼气的时候就热得不正常。
怕是一直都烧着。
骆禅檀正昏迷着,自然看不见陶昭南狠狠剜了他一眼。
她没好气地拉过他的手臂搭脉,却是愈搭眉头皱得愈紧,余光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与不解。
虽说她给他的药恢复他的武功之后会伤身,可到底不该让身子亏损得如此厉害。
这才过去多久,他的脉搏就已经堪比老人了。
照这样下去,他连五六年的时日都没有了。
“陶姑娘,方便吗。”门外传来叩门声。
明济舟放心不下,在她院子里左右踱步了许久才上前敲门。
在明府当差的门卫也是聪明的,将陶昭南和那陌生男子送回院里时,离开刻意没将门关上。
就免得有人说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败坏门风。
屋门敞着,明济舟还是敲了门。
听见门外明济舟的声音,陶昭南想着这是在明府,她将人带回来,到底不能瞒着明济舟。
“请进。”
明济舟这才进屋,走近看见没有面具遮掩的男人的真容,他也不意外。
“他这是……”明济舟一时想不出该如何称呼骆禅檀,“怎会受伤。”
陶昭南总不好在明济舟面前说,他这是自己往身上捅刀子。
“大抵是遇到仇家了,我撞见他受伤,不好不管。”
陶昭南抬头对上明济舟的视线,轻声对他道歉:“抱歉,又给你惹麻烦了。”
今夜不知听陶昭南说了多少句道歉。
“无事,医者仁心,应该的。”
他问起骆禅檀的伤势:“他伤得重吗。”
比起骆禅檀腹部的伤口,陶昭南更担心他的身体状况,未老先衰。
陶昭南沉默了一会儿,说:“情况不大好。”
明济舟也看得出骆禅檀脸色不佳,侧目扫见陶昭南不经意流露出的担忧神色。
情真意切,恐怕她都不自知。
“需要我帮什么忙么。”
在明济舟的帮忙下,陶昭南拔出了他腹中的匕首,痛感让昏迷的骆禅檀也不禁皱眉躬身。
取了烈酒消毒,又赶忙给伤口上了止血粉,缠上细布。
伤口在腹部,陶昭南只能让明济舟扶起骆禅檀,让骆禅檀靠在明济舟身上,她才方便环过他的腰后缠绕细布。
双臂环过骆禅檀的腰,她方才惊觉骆禅檀的腰竟比一些女子还要纤细几分。
但是腰上块垒分明,倒是并不瘦弱。
她细心包好细布,取了帕子帮他擦拭脸上发热出的汗水,从脸颊到脖颈,再往下,她的手却顿住了。
一旁的明济舟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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