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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军用常服衬衫,将领子扯下雄子的圆滑的肩头,狂野地吸吮着锁骨,像是要吸出皮肤下的鲜血一样急切用力,“可怜的殿下,今天就要被我夺去贞洁了,大贱雌会好好用骚穴奸淫您的,”他的手向下摸进了蕾丝内裤的边缘,雄性火热的体温烫伤了他的神经,他低头含住雄子的耳垂,舌尖挑弄着发烫的小肉,沉声笑道:“就算你今天哭出来,我都不会停下。”
从很久之前开始,这种念头一直在他脑中滋长,宛如一丛杂乱但生命力顽强的野草,时不时冒出来,草叶锐利的齿尖刺戳他的意志。
他那气质清冷的雄主穿上了充满他味道的旧衣,笔直修长的腿紧缚在象征着纯洁的白色织物中,下体连带臀部在一块小小的镂空蕾丝的覆盖下什么也藏不住,疯狂撩拨着他崩坏的理智,他想被控制,并矛盾地渴求着,撕破纯情的表象,玷污他!弄脏他!
而希尔洛现在就躺在他的身下。一只世上绝无仅有的珍宝,惹人发狂的胴体只由他一虫享用!他毫无防备,闻起来纯挚可爱,脸上流露出被冒犯的不悦,一想到他不情愿的根源,阿内克索身体震颤,烧干的喉咙里冒出野兽般的咕哝。
蕾丝、缎带、蝴蝶结和白色大腿袜,每一样都不同程度暗示着脆弱的精致,它们尝起来甚至是甜蜜温软的,是与希尔洛本质格格不入的元素,但却又意外完美地和雄子的外表融合在了一起,他像是装饰着糖果香甜外衣的剧毒般,将雌虫拖入了视觉快感的罪恶地狱。
“你是不是过于得意忘形了?”雌虫今天的反应实在反常。
“没有,贱雌只是在做一直想对您做的事。”他沉甸甸的气息压下来,希尔洛扭开头避过他的湿吻,同时一肘准确击中雌虫相对柔软的腹部,阿内克索的级反应力使他避开要害,然而正面吃下希尔洛毫无放水的全力一击,还是受了点瘀伤。
希尔洛趁机迅速起身,退至浴池边,他没有立即抛下雌虫离开,而是坐在湿漉漉的淡绿色瓷砖上,面无表情看着他的雌虫。
“雄主下手真不留情,贱雌被您打得怀不上孩子了怎么办?”他捂着腹部,嘶嘶呼痛,边用眼角余光瞥着希尔洛的反应。
雄子似乎哽了下,嘴唇抿了几次,一张脸比皇宫门口的雕像还冷,叱令道:“还不快滚过来,贱狗。”
阿内克索瞬间竖起了他那双并不存在的狗耳朵,机敏地爬跪到主子脚边,垂涎地盯着着他的雄主。这次,他又被希尔洛的脚跟吸引了注意,凹陷的线条侧着延展至隆起的脚踝骨,它圆润而小巧,撑起的薄薄肌肤天生就值得人好好用舌头轻柔呵护。
他都要开始嫉妒希尔洛的靴子们了,它们何德何能,能被这样一双完美的脚成日踩在脚下摩擦。
希尔洛应该踏在他的肉体上!这世上没有比他赤裸的身体更有资格当雄主脚凳的东西!
“还疼吗?”雄子犹豫再三,终于开口问。
“雄主揉揉我的骚奶子就不疼了!”他扯开了衣服,一把抓住一边胸乳往希尔洛小腿上蹭。
“我看你根本就没事。”的确,那种程度的攻击也只够他疼上十几秒,希尔洛仔细瞧了眼,他身上的淤青已经在速度非凡的自愈能力作用下颜色变淡了。?
“雄主,我想被您踩!请您用脚狠狠践踏我吧!”他躺在希尔洛脚边,抱了他的腿就要往自己胸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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