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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约纸张,比用光脑和终端那样的虚拟屏观看要讲究不少。
阿内克索立即忘记了自己的目的,朝雄性走过去。他不作声,在希尔洛腿边跪下来,头枕在了雄性的大腿上。
希尔洛的手随即抚在他的额头,拿来书,瞄了眼温顺的雌性,担忧得说:“还在烧。”
“抱歉……我回去躺着。”阿内克索说着,就要挣扎站起来,半阖着灰眼睛,看也不敢看雄性。他浑身酸软,四肢沉重得动不了,昏昏沉沉,只想祈求和雄性发生一点亲密的身体接触作为慰藉。
“为什么说抱歉?”
阿内克索停下来,半跪在地上,艰难喘着气,说:“我……没什么,就是说了。”
希尔洛把书放在小桌上,静静注视着他一会,问道:“离了我一会都不行?”
“是。”雌虫的嗓子哑了。
希尔洛想起了刚刚看到的一句话:催产素在雌性身上作用时经常表现为渴望爱抚。
生产后哺乳期的雌性身体会大量释放催产素,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住在封地里的三个月来,雌性一直就在身体激素的变化中反复被摧残,他平时就非常渴望,为了照顾雄性的感受,给雄子留出心理空间,适当努力压制了。没料到这次高烧,烧穿了雌虫的理智线,压抑已久的渴望暴露了出来,更加凶猛得反扑回身体了。
控制不了……为什么要控制呢?作为他的雌虫,怎么就不能得到应有的关切了?
希尔洛有时候会产生一种感觉,一种这只雌虫过于完美顺从的感觉。除去阿内克索表现出桀骜不驯的一面不谈,他在面对感情时,让希尔洛找不出破绽,他体贴,关怀,并照顾雄性的一切生理和心理需求,对自己就毫无所谓,好似是专门造出来的一台机器,为了雄子而活一般。
虽然希尔洛清楚,阿内克索的个性使然,令他在面对自己时展现出包容和给予的一面,但希尔洛还是希望他能不要顾忌,把所有面都摊开给自己看。
比如,应该符合雌性特征的一面。
“你想要什么?”希尔洛出声引导着。
阿内克索身体不稳得站起,听到他发问,难过得背过去,说不出话。
他要怎么说?他明明是宠爱者的角色,怎么能要求雄性把注意力全放注到自己身上?可他想被雄性碰触……哪怕只是摸摸他也好,接触到体温就行。他的脑子发痛,给自己这种思维踩了急刹车。
希尔洛在他身后重新拿起了书,翻过一页纸,继续阅读了。
阿内克索步履蹒跚,他每迈出小半步,都痛苦万分,在生理和心理的焦灼下反复挣扎,身体叫嚣着渴求雄性的爱,意识却拉长了警报,警告自己不要再挑战雄性的耐心,给他添麻烦。
他又迈出一步,眼看离门口只有两三步远了,他停下来,闭上眼睛,抽痛的膝盖嘎吱嘎吱扭转起来,他回了头,忍住羞耻,哑着声音喊了雄性的名字:“希尔洛,能不能……抱我回去,就到门口,就好。”
说完,他仿佛用尽了全身仅剩的力气,紧绷的肌肉松懈下来,扶住了一旁装饰柱,低声说:“很快的……两步远……不会耽误你看书的……”
两步远而已,为什么不能自己走过去?又不是病入膏肓了。但这一次,他就是控制不住,放在平时,一定能遏制住这种不该有的念头的,只能怪高烧削弱了他的自制力。
他立即后悔说出这样的话,驱动身体离开这个房间:“请您原谅我。”
“原谅你可以,你要重新跟我起誓,对我说实话。”希尔洛的声音渐渐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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