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又痛醒了(2 / 2)
门吱呀被推开,又被关上,一个倩丽的身影朝关仁义款款走来,姑娘肌肤雪白,香肩半裸,胸前的纱衣透出深深的沟壑,红艳的小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关仁义已经听不见了。姑娘拿起那双粗糙的大手放在了自己高耸的雪白上。近四十的汉子终是红了眼,转身将女人狠狠地压倒在床上。顿时衣衫落了一地,娇喘声伴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充满整个房间。
关仁义真是辛劳,几翻云雨,终是在精疲力竭后沉沉睡去。
“我说关老爷,有多大肚皮,端多大碗,您揣着二两银子,就敢睡我们楼里的头牌?”关仁义耷拉着脑袋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哪里知道点的头牌,哪里知道光过夜就得二十两,反正也解释不通。
最终关仁义给了二两银子,又在二十两的欠条上按了手印,灰溜溜的回了家。
寅时末,梧桐树上一个身影飞出,消失在了大青山的方向。“哎呦”三丫又被痛醒了,低头拉开胸前的衣衫,红色的印记又随着疼痛一起消失了。
三丫继续闭上眼睛,接着便是李老太喊起床,爹娘穿衣洗漱先后离开,重复着一样的日子。
昨晚又做梦了,好像又不是梦——一样的天地,不一样的穿着,不一样的房子,吃食,生活方式。什么都不一样,可是有一个实实在在的我,是我在过另一种生活。
三丫很迷惑,一时分不清此刻的自己在梦里,还是另一个自己是做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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