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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癫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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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宁拉着顾言回了自己屋里,门一关,把顾言推到了门板上,“明日去抓人?”

美人在怀,怎还有心思量,顾言的手自自然然地扣住了晚宁的衣襟,随手一扯,烟纱外袍便落在了地上。唇舌相触,辗转温存之后,顾言方才应道:“可以。”

他抱起晚宁钻进帐子里,褪尽了衣袍,两个动情之人,注定香暖魂销。

“你轻点儿。”

“不是不疼吗?”

晚宁面颊晕红,纤纤玉手握成拳头,敲在顾言心口上,似挠痒一般。

“呵,打我?”顾言抓住她的手,握在手里。

继而温柔缱绻逐渐转为了一阵兵荒马乱,一时之间停息不得,浮世光影从神志中掠过消逝,唯有随之而去。

*

晨光微明,偏院的屋堂里,满地罗裳。大山已是不敢再清早就来喊晚宁吃早饭,于是做好了便放在厨房里温着,自己再做点腌小菜,又把侯府里落的花捡了来,洗洗干净,找来坛子,想着酿些花果酒,乐在其中。

顾言早早醒来,拨了一下晚宁的头发,看见晚宁脖颈上覆着几片红印,有些自责起来,于是用手指轻轻摸了摸。

晚宁模糊中觉得痒痒的,肩膀扭了一下,转过身去,“别闹……困。”

顾言拉起被子给她盖住肩头,自己起身穿上衣袍,走出门去,想给晚宁拿些吃的来。可他打开门后左右看了看,庭院里不见大山踪影,于是他便往厨房里走去。

厨娘们见侯爷进来,忙屈膝施礼,“侯爷万安。”

顾言点了点头,在厨房里张望了一番,问道:“大山人呢?”

此时大山蹲在角落里,细细清洗着片片花瓣,并未发现顾言进来,厨娘们指了指,顾言便自己走了过去。

他站在大山身后,静静看着,见大山在洗些花瓣,蹲下身子,诧异道:“你洗这玩意儿干什么?”

大山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发现是顾言,忙站起身来,“侯,侯爷,我……我想做点花果酒。”

顾言看着盆里飘在水中的花瓣,亦站起身来,而后转向大山,颇觉这人倒是有些才能。

“嗯,那以后府里的花就归你处置。”

顾言亦觉得侯府里满园的花儿落了也是落了,酿成酒倒也不错,而后他又左右看了看,问道:“吃的呢?”

大山如得了赏赐,痴了须臾,后才反应过来,“在灶上温着呢。”他走过去,打开了木盖,精致的糕点和茶羹已经装好了盘子。

顾言伸手想去端,大山忙把他拉住,“侯爷当心,烫得很,小的来拿。”

只见他找了布来,一样样拿到托盘上,热气腾腾,“侯爷,这些要趁热吃才香,小的不知侯爷何时起,便温着。”

“嗯,挺好,以后厨房归你管。”顾言把托盘端起来,往外走去,留下受宠若惊的大山和艳羡无措的几个厨娘。

他回到晚宁房里,把东西放在桌上,转眼瞧见屋里衣裳扔了满地,自己亦苦恼起来。于是,一件件捡起来放在一边,又到柜子里找了身捏花秀蝶的衣裙,掀开帐子,拿到晚宁枕边。

此时晚宁还睡着,顾言轻声喊她,“阿宁。”他轻轻摇了摇她肩头,可没看到一丝反应,瞬间有些担心,于是用了点力,把她转了过来。

晚宁感觉有人在拉动自己,方才有些醒转,伸出手来胡乱推了推,“嗯……干什么,哪儿哪儿都疼,不要动我。”

顾言回想起夜里自己的失控,有些后悔,“我错了,给你揉揉,哪儿疼。”说着,摸到她腰上揉了揉。

晚宁嗯了一声,随他四处乱揉,没再反应。

“那今日还去抓蛊虫吗?”顾言在她身上这里捏捏,那里按按,而后撩开她的头发,亲了亲。

抓蛊虫这事情,晚宁可来劲,慢慢爬了起来,乌发散在身上,遮住了心口半抹春光。

“自然是要去的,不能让她跑了。”

顾言拉起被子给她盖一盖,把放在一边衣裙递到她手里,“可要我帮你穿?”

晚宁闭着眼睛,在醒自己最后一点睡意,摇了摇头,“我自己来就行。”

顾言应了声好,走到桌边,默默把杯盘一样样拿出来,在桌上摆好,倒上茶羹,晚宁起身穿上衣裙,拿起那把弯刀,拉开刀鞘,刀锋竖起,检查了一番。

叱罗桓此时刚起,只觉得头昏脑胀,有些控制不住的暴躁在心口盘桓,他心想许是没睡好的缘故,没有在意。

宴白听了顾言的吩咐,给叱罗桓送来了吃食,叱罗桓随口道了声谢,大口吃了起来,狼吞虎咽,动作怪异,把宴白惊了一跳。

叱罗桓吃着吃着发现宴白在一边看他,不自知地大声吼了起来:“看什么看,吃你家米了你不高兴是不是?!”声音极大,引来了附近值守的侍卫。

叱罗桓自己喊完之后亦觉得自己发了疯,忙挽回道:“不好意思,没睡醒没睡醒。”

宴白与他并不相熟,故而觉得这人兴许就是古怪些,亦没放在心上。

顾言和晚宁来找叱罗桓时,已经过了巳时,叱罗桓在院落里来回走着,心中狂躁一阵阵窜起,又被他暗自一次次按下,见顾言和晚宁来寻他,笑着迎了上去。

“晚晚姑娘早啊。”

晚宁亦抬起手与他打了个招呼,顾言站在一边淡淡瞧着他,并未多想。

三人计较了一番,决定带上宴白和四五个侍卫,把客栈各处出口先围起来,晚宁随叱罗桓进去,探探胡玉口风,再进行抓捕。

几番商议定下,宴白带着几个侍卫,跟着他们出了门。

此时街上热浪渐起,叱罗桓心中躁动更甚,他觉得应该是蛊毒的缘故,想着喝过药了,应该无妨,强行压下,没有理会。

他带着晚宁等众人穿过熙攘街市,拐进了深巷中,阴冷之气迎面扑来,又舒爽了几分。

一行人来到悦来客栈附近,看着四四方方一块匾额,破破旧旧几方门窗,细细审视了一遍四周道路。

顾言吩咐宴白带着侍卫分别守在屋顶和几处窗口,而后转向叱罗桓,“胡玉住的那间客房在什么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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