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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任微就喜欢虞宝意这点。
在这种要说场面话的时刻,她愿意把自?己那颗心掏出来?供他人审视。
她嘴里的“另一个制作人”,随便打听一下都知道是谁。
被业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竞争对手?替代,对虞宝意这种有实绩的制作人来?说,理应是丢脸的事。
但她偏不,云淡风轻用几句话带过,好?似于她而言,那不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只是一阵刮得裙摆晃摇的冬风。
正是这种敞亮真切的态度,会令人不禁心疼她踽踽独行的一路。
任微也倒了酒起身,胳膊还是搭在虞宝意肩上,“我没什么说的,你来?以?后,微原从一潭死水到现在,大家都有眼睛看,有心感受。节目红不红的,听天由命吧,反正我不后悔交你这个朋友。”
虞宝意侧目,脸颊被任微说得泛热,又忍着?笑扭开?头。
最?终第三杯酒,还是由她自?己倒上,抬着?手?臂,敬过桌边一圈人。
“《时差旅人》这个名字我很喜欢,要拍的,也是曾经与这个时代有时差,但从没有放弃古法工艺传承的一群人。那时,他们或许也在听天由命,但至少有一点点的……”她比了个可爱的手?势表示那一点点的程度,“不信命,今天才有机会被我们看见。”
虞宝意一饮而尽,随后放下酒杯。
酒水沾湿双唇,让她说的话好?似也是亮盈盈,带着?光的。
“我也一样,不信命。”
第39章不是
正式拍摄第一日,恰好是七月最?后一天。
骄阳似火下?,人时不时的眩晕恍惚,建筑上处处闪耀的金光,无一不在宣告盛夏的莅临。
虞宝意?盘腿,和程霁原一样,不拘小?节地席地而坐,左右手和身后围着一群人高马壮,体格看上去就抬得动机器奔跑的摄像大哥们。
拍摄已经开?始,程霁原在和前后脚到来的嘉宾们交流,粗糙的喇叭音质,放大了?那把悦耳低沉的嗓子。
虞宝意?不得不承认,综艺节目中,在导演这?个身份存在感越来越强的当下?,程霁原的音色是把不可多得的杀器。
谁说一档节目里,红的只能是艺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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