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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侧坐在这个人身上,可又像用“陷”这个字精确些?,身体、手掌、气息,乃至唇上和舌根时有若无痛与麻,都如拽着她下沉的淤泥,要与这个撕下了面具的人共沉沦。
虞宝意被卸下所有抵抗之力,只能松松垮垮地握住他领带。
她像根部只剩一点还连接着主干的叶子,怕风也怕雨,随意一打,对她而?言都是天旋地转的灾难。
还被擒住后颈,偶尔闷哼两?声?,但?终究只能任其作乱索求。
意识迷蒙之时,她后脑接触到一块柔软的,有高度的东西,尔后手掌靠近耳边,朝上着,被人扣住,十指交错相连,紧密难分。
那?一声?声?低哑,似在沙石中滚过一样,摩擦着她听觉、触觉、视觉,乃至嗅觉。
他在一遍遍地喊“Babe”。
用爱护的,疼惜的语气。
动作却非如此。
泡在摄制组时,她很少穿不方便走动的裙子,多是牛仔裤,又是天生薄而?瘦的体型,从未有过为牛仔裤穿不进去而?发愁的时候。
因而?褪下去那?点微不足道,又足够的距离时,轻易得好像她的意愿本就?如此。
“霍生??”
“Babe。”这个昵称的后半程已是轻飘的气音,“你?不乖。”
是吗。
她不乖。
虞宝意却不知道自己哪里不乖了,她也难以再分神思考,只能平白受住这个“罚”。
霍邵澎用扣住她的那?只手,轻轻捏过她染有风铃花香气的指腹,指甲偶尔划过手心,似故意提醒她,他空余的那?只手在做什么。
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了解。
但?她第一次交给别人,带她了解。
足够温柔。
温柔到她好像就?是那?个重?要的人。
又足够惊心动魄,难以忘怀。
那?夜决心纵情沉溺的梦,终于化为激剧的风,向她毫不留情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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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虞宝意是被霍邵澎叫醒的,清醒的下一秒,她听到外面持续不断的巨大?拍门声?。
不是敲,是拍。
霍邵澎没开门,而?是先把她手机从客厅拿回?房间。
果?不其然,上面停了十几个未接电话,没等看清,又一个新的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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