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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翊歆心里高心,手上却捏着傅昵峥的双下巴,道:“你还吃的饭少?都这样了,去,把哥哥们打出去的球捡回来。”
傅昵峥嗯的一声,两只小短腿迈起来,蹬蹬的就跑出去了,后面跟着几个内侍。
陆浔三人大悟道:“是呀,就该怎么算。”然后都和范恒打闹道:“我们以前吃了大亏,被你骗走了多少银子!”
五个人的年纪,范恒最大,十五岁,陆浔月份比韩书囡大,十四岁,彭游艺月份比赵翊歆大,十三岁。
赵翊歆双手抱胸,看他们闹了一会儿才道:“好了,好了,我还没有计较呢。以后我们是该换换规矩”
以前定规矩的时候,也没有计较这点年纪,所以范恒整整被揉皱的衣服道:“我不能白被你们耍一回,所以这一次还是得按着规矩来,来来来,把银子拿出来。”
每个人得给最后得胜者二两银子,范恒像街头卖艺的,比划了几下子,手伸到人跟前要银子。
三人二两银子还是给他的,这么一点点小钱,不过是闹着玩的一个意思,而且,范恒确实赢的多,可赢的多请客做东的也多,倒不知白添了多少进去。
手伸到赵翊歆前面,赵翊歆一掌拍上,笑道:“我先欠着!”
“啊?就二两银子,我这回能赢你银子,下回改了规矩,不还不知,是不是要垫底了!”范恒坚持向太孙要债。
赵翊歆摇头叹息道:“孤哪儿比得了你们,你们各各有俸禄,还领的,不止一份俸禄。孤这个太孙,一点俸禄都没有。这二两银子,先白条打着,孤得想想,从哪儿弄来给你。”
赵翊歆总是嫌傅昵峥傻样儿,说傻话儿,做傻事儿,傻傻的不知道羞臊。其实,赵翊歆不傻也不知道羞臊。
二两银子,都要打白条,把‘孤’用上了,范恒能不收回讨债的手吗。
本朝太宗是马上的太子,战功无数,当年立为太子,商议制度时,一群文武为太子俸禄吵得听的人,都头疼,太宗甩袖而去,不要了。
结果就成了定例,储君将来要富有四海,不需要俸禄。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是元兴二十八年
☆、溺爱
读的了四书五经,习的了刀枪棍棒,除去天赋异禀的小部分贫民,大部分人身在富裕之家,那么当官的己任,是造福万民,不为了几两俸禄,俸禄不俸禄的,很多官员不指着俸禄应对所有开销,到了有爵之家,俸禄更可以忽略不计了,随着爵位赐下的,不用缴税的田庄地亩,才是又富又贵的明证。
而且,为官的,除了俸禄之外,嘉奖,赏赐,缴税时的优惠,各路送来的孝敬加在一起,才是为官的全部收入。
到了太孙这里,俸禄没有,手上没有属于自己的,和皇上手上的区别出来的,独立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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