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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酒店之后倒头就睡,睡得朦朦胧胧的感觉自己仿佛被火烧一样。断断续续的做了许多的梦,梦见了老爸还有哥哥,他们在给我庆祝生日。梦见那只雪白的大熊被熊熊烈火烧成焦黑。梦见我第一次见到秦晋,我们之间第一次的那个浴室。梦见好小好小的时候我还在老家,奶奶一边唱着歌谣一边轻轻拍打我的背部在哄我睡觉。

这一觉睡了好久,久到我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我的手牵连着一根透明的塑胶管子最后连接到一个真空袋子里。我研究了那个袋子许久,终于明白过来自己生病了。卧房的门半掩着,从缝隙中可以看到秦晋站在走廊上说电话。那一口标准的英文我理解起来并不难。只是此时脑袋混混沌沌的根本记不得什么。

厚重的窗帘拉上了,我盯着窗帘看,总觉得这窗帘有些奇怪只是想不起来哪里出了问题。是不是颜色变了,还是花纹不一样了?没等我想出答案,秦晋就已经进来。我们的目光对上,彼此之间都没说话。他走过来拿起床头柜上的体温枪测一下:“37°6,退烧了。”

37°6是低烧的状态吧,我不语,秦晋之后陆陆续续来了许多的人给我检查。最后一个貌似是医生的人确认我无大碍之后,我才有空问他:“我发烧了?”

我很少主动和他说话,基本上没有。我和秦晋之间的相处状态是他说我听着,或者我们两个都不说话。秦晋点点头,带着些冰凉的手碰触我的额头:“烧了一天一夜,40°。没有烧坏脑子已经是万幸了,小东西。”

直到后来,秦晋让人送来中式的小份菜粥之后我才发现这里有什么不一样。这并不是我们之前入住的酒店。那窗帘是昂贵的天鹅绒,这绝对不是一个酒店该有的窗帘。证实我这个想法的是后来有一位大美女抱着波斯猫进来和秦晋商量一些事情,她琥珀色的眼睛看向我这边,带着打量和比较。

这不会又是一个深陷秦晋美男漩涡的人将我当做假想敌了吧。这个想法在我脑海中生成之后,面前那碗原本就清淡的粥顿时更加难以下咽。美女在和秦晋讨论事情的时候没有避开我,这证明这事与我无关或者就算是与我有关我也阻止不了的。这样明着被人算计的感觉非常的不好,我勉勉强强的将粥喝完躺下继续睡觉然后催眠自己没有听到他们之间的一切交谈。

我原本以为,那次的绑架是茶茶转嫁到我身上的。易老想要绑架的人是她,毕竟她才是那个真正能够牵动秦晋以及秦晋身后的那个金银楼老板的人。而茶茶那天故意和我亲密,故意找上我是为了让别人以为我才是真正的茶茶。

现在想想,这个想法真的是天方夜谭。这一切之所以能够发生的前提是,秦晋他没有阻止。我脑海里再度出现了那天被绑架之时的场景,哥罗芳的香味还有我在昏迷前朝着他伸出去的手。那个时候他冷冷的站在河堤之上与别人谈笑风生,其实他也在冷眼看着我被绑走。我本身想要呼喊出他的名字的,可是我喊不出来,他的目光定格在面前那个正在给他和自己女儿说媒的领导上。没有看向我这边,或许是故意不看向我这边。

因为我的病,原本的行程被打乱,袁让在电话、网络都找不到秦晋的情况下直接飞到米国来。阳光正好的下午,我坐在花园里看这半山的景色,一时间有种觉得自己好渺小的感觉。有人走到我身后,余光瞄到了那双精致的高跟鞋不免微微一笑。这是这座半山别墅的主人,易榕小姐,也是易老的女儿。应该说我和她算是仇敌,可是她却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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