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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烦不配合工作的高柠吗?其实不是。

这两周,顾及着情面,她其实没怎么治高柠。只是口头上讥讽的两句只能让高柠稍微安分些,但也并不能让她彻底老实。

可她真的就没有办法治高柠吗?

其实也不是。

情面什么的,意思意思地顾及一下就好了。傅弦音已经礼貌了两周,这在她整个为人的生涯里都是一个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更何况,高柠虽然发癫,但她在乎的东西很多。

她在乎这份工作,在乎这个项目,在乎这个项目完成之后的奖金。

而傅弦音其实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因为不在乎,所以她为人做事也不必如此谨慎小心。

所以这其实并不能算是一个问题,它只是当下会给在保持“留三份情面”状态的傅弦音身上添点堵罢了。

且不说给高柠那边添得堵更多,从归根结底上来讲,这件事情是可以被解决的,而且是可以很轻松地被解决的。

傅弦音不会为能解决的事情而烦恼。

沙发上的靠枕托着她的脖颈,傅弦音感觉脑袋浸在一片柔软里。

她似乎不得不承认,让她烦躁的,是这个无法被宣泄的情绪。

无法像从前一样,对那个能够承接她情绪的人宣泄。

透明洁净的玻璃窗外灰蒙蒙一片。

天上浓云攒动,不时有几朵大块的云还掺杂着乌黑的浓稠。

傅弦音忽然就想到了她六年前离开的那天。

那天的天色似乎也很差,倾盆大雨浇得整个北川都氤氲一片。

而京市则是晴空万里。

傅弦音在一片艳阳天里,乘着飞机,飞往了大洋彼岸。

好像是为了顺应她的心境,回忆才翻起没多久,滴滴答答的雨点子就打在了落地床上。

不过顷刻,窗外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傅弦音事后有在网上搜过当时北川的天气。

大雨倾盆,铺天盖地地浇下,甚至在路边都积了一层水汪。

她于那场暴雨中,抛下了自己所有的一切。

而被她抛下的人,看着那场暴雨,又会是怎样的心境。

傅弦音不知道,也不敢想。

噼里啪啦的雨点砸在玻璃窗上,也砸在傅弦音心上。

烦躁并未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傅弦音叹了口气,抬手就把窗帘关了。

屋内实在是待不下去,她推开办公室门,打算漫无目的地随意溜达溜达。

迎面却撞见了陆河宇。

陆河宇手中拿着一大兜子的奶茶,看见傅弦音时有些惊喜:“傅老师,刚还准备叫你呢。”

傅弦音条件反射般开口道:“顾总又找我?”

这个又字就很有灵性。

陆河宇嘿嘿一笑,说:“哪能啊,您不是刚从顾总办公室出来。不过其实也和顾总有关。”

他提了提手里的奶茶,说:“今天周五嘛,顾总请大家喝奶茶。”

他手上提得挺满,傅弦音想帮他拿点,结果被陆河宇拒绝,于是就跟着陆河宇一起去了项目组的方向。

顾临钊似乎还挺经常给大家买点奶茶甜品之类的,大家的表情只是欢欣雀跃,并没有面对不熟悉时间的惊讶。

两大包奶茶杯放下,傅弦音瞟了一眼,发现基本都是一样的。

她正准备随便拿一杯,却忽然被陆河宇叫住了。

陆河宇说:“傅老师,这杯是您的。”

在一众一模一样半糖常温奶茶中,陆河宇手中举了一个黄澄澄的东西递给她。

是一杯杨枝甘露。

傅弦音愣住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她,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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