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惨案(2 / 2)
103室,门外拉着警戒线,门上贴着封条。
“好像是机械锁,撬开多少得闹出点动静儿。”胖子撅着屁股正研究门锁。
其余人聚精会神看胖子表现溜门撬锁的功夫儿,言孤城不知道从哪个黑影里突然冒出来,大喇喇抬脚一踹,“咔哒”,整套锁的外壳稀碎。
其余人肃然起敬:……
然后,言某人随手扒拉两下,防盗门彻底失守。
一行人眼瞅着她晃悠着大长腿就闯进了凶宅103,齐刷刷的看向季默。
呼风唤雨的季大师端着水壶就追过去:“橙橙,累不累,口不口干呐,我还给你准备小水果了。”
看来季大师也管不了,世道如此,其余人只能灰溜溜的跟上。
“说起来长官们原来也不住在这儿,要不是因为帝都内的许多城区都遭到叛军的袭击,长官们这才拖家带口的安置下来。”张龙原本还在兴致勃勃的介绍着自己打探的情报,直到看见红木地板上用白色粉末勾勒出的尸体轮廓,自然而然的闭上了嘴,明显他脑海中产生了尸体倒地惨死的画面。
四处忙着查看现场的吴宇,见状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别停啊,把你搜集的情况都说说。”
警卫员平时根本就不接触案发现场这种场所,贸然进入如此陌生的领域,多少有点胆气不足,他在吴宇的提醒下重新打起精神,介绍起自己东拼西凑打听来的案件信息。
“103住着的是商务部的长官,平日里和吴和平长官总是意见不和,二人没少产生口角冲突,据说,当天夜里他也喝了吴部长送过来的茶叶,过后就毒发身亡了,据传吴部长送给他的茶言下毒分量最多,因此他也是所有死者中,中毒最严重的一个,据周围的街坊描述,这家三口被拖出去的时候浑身的黑青。”
言孤城冷笑:“阎罗殿前还分什么三六九等,关系不好的就多下点药,关系好的就少下点药,难不成老吴家杀人的黑账,都比旁人要算的仔细。”
吴宇苦着个脸,道:“头儿,您就别开玩笑了,从一楼到六楼保守估计折了五十多条人命,就算是头活驴,来来回回的上门投毒,一晚上折腾下来也得累个半死,哪还有心思盘算毒药的分量多了少了的问题。”
吴宇一语道破案件的疑点。
吴和平纵然出身行伍,但终归是上了年纪,就是换成走街串巷送快递的小伙子,一晚上都未必能挨家挨户的登门投毒,更何况是吴和平这个50多岁的老大爷。
胖子咋呼道:“外一你家祖宗有同伙儿呢?”
吴宇叹气:“死者都是在联盟总部上班的人精,若非吴和平亲自登门送茶,陌生人只怕是连家门都进不去,基本上排除有同伙的嫌疑。”
季默思忖道:“还是要想办法联系上吴和平长官,弄清案发当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警卫员张龙道:“跟我透露信息的人,是吴长官一手提拔的心腹,他说,暂时联系不上首长。”
这就麻烦了,他们来寻亲,结果亲戚失踪了。
五人检查一番后,又推开了隔壁104的房门。
一楼的房间格局大致相同,只不过根据尸体轮廓显示,这家的人齐刷刷死在卧室,而且就倒在床附近。
“你有没有闻到?”季默察觉到屋子里除了阴凉之外,还隐隐透着一股子冷香。
言孤城打量着四处闻味儿的季默,“没想到你还有闻女鬼香闺的癖好。”
季默早就习惯了言孤城的没正行,顺手掏出个橘子塞给她,扭头询问起张龙:“龙哥,104的死者什么情况?”
张龙凑到窗口,借着微弱的月光翻起手上的小本子,道:“104的遇难者是两位女士,是审计部的邹部长,还有她妹妹。”
季默哑然,居然真是香闺,而且味道好像是枕头上散发出来的。
言孤城百无聊赖的躺上死者的闺床,单手支着头,保持着美人侧卧的姿势,顺道还用手指戳了戳勾勒死者轮廓的粉笔灰,白皙分明的指节游走在轮廓的脖颈位置,似乎稍稍用力就能将已经死了的人再度掐死一遍。
很庆幸她还没有这么变态,反而认真的问道:“可怜的姐妹花死于什么毒?”
张龙又翻了翻笔记本上记载的消息,“□□造成的内脏衰竭。”
言孤城意味深长的呢喃着:“还真是下了血本,中毒的人死前只怕是遭受了不小的折磨。”
遭受折磨?
季默下意识和言孤城对上了眼神,黑夜中瞧见一双深邃不见尽头的清澈眼睛,二人四目相对的间隙,言孤城却率先移开视线,她平常调戏季默倒是信手拈来,一动真格又不见得是个老手。
言某人忽然尴尬的另起话题:“张龙带路,去下一间?”
一行人勘查完一楼的案发现场,心中疑惑不减反增。
胖子气喘吁吁的拽着吴宇的裤子,吴宇被他拽的哭笑不得,好似扛着两袋大米在爬楼梯,他站在603客厅内埋怨道:“死胖子,也不知道减减肥,言头儿,发现什么线索了?”
言孤城挑眉看看自己的心腹,显然对吴宇的办案能力并不满意。
言某人立即化身为古希腊掌管阴阳怪气的神,悠悠道:“治安总局这么多人,偏偏就你被揪到错处,还被丢进遗迹世界里,想必吴少爷平素仗着有人撑腰,习惯了出门不带脑子。”
吴宇被嫌弃后,这才打起精神剖析着案发现场的情况:“行凶者手段凶残,受害者以家庭为单位,无一例外的死亡,奇怪的是,这些死者不是倒在厨房就是躺在电视机前,总不至于临死前还在坚持追剧?”
言孤城对于吴宇的勘察还算满意:“这还差不多,死者身中□□,属于剧毒,单论中毒后造成巨大的痛苦就让常人难以忍受。”
吴宇琢磨出一丝诡异的味道:“既然是会让人痛苦的毒药,为什么毒发的时候,没有人发出求救呢?”
季默对此也非常疑惑:“是有点奇怪,我们走过的这些房间,每一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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