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2 / 2)
安宁挑了挑眉,哟这人反应还挺快的嘛,然后在张致远的注视下慢慢的点了点头。
&ldo;这两个小子胆子也忒(屋)大了些,《弟子规》可会背了?
安宁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慢慢笑道:&ldo;如今两个小家伙已经学到《幼学琼林》了,前日还问爹怎么不考校他们功课了呢?两个小孩儿虽然小,但聪慧过人,从启蒙的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弟子规到启蒙中的《幼学琼林》才用了短短大半年的时间。安宁抱着儿子手把手的教他们写字描红,感谢空间大神安宁如今的字脱去了几年前徒有其形,又因描符箓的原因力道多后,也在字里行间添了独属于自己的见解,因而这字便从开始的能看到如今的被大老爷扬着嘴唇说句&lso;还可以&rso;。就是教起儿子来也还算绰绰有余,只张致远见儿子描红时不时指点两句,也会手把手教儿子。
听了安宁的话,张致远感念儿子聪敏过人的同时,也觉得这些日子太忙有时候好几日回来时两个小的已经睡去了,都没曾抱抱儿子,心里有些内疚,什么米沛的真迹,哪里有儿子重要,遂道:&ldo;弄脏了就脏了罢,等他俩醒了我考校考校他俩。
话题又转回到张瑶身上,张致远便不隐瞒,隐去了朝堂上夺嫡之事,只将自己的猜测三皇子可能打上了让张瑶和七皇子联姻的主意,这个和安宁说了,道:&ldo;皇家水极深,我不希望自己养大的娇女儿到那吃人窟里受罪,只希望她嫁个好人家,婆婆是个知达理不能是那般小性会刁难媳妇之人,夫家兄弟和睦,那小子性情好懂得上进,最主要的是还得疼惜媳妇,最好还是个知根知底的人家!张致远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通,听听还称呼现在还不存在的女婿为&lso;那小子&rso;呢,不过他说的这些条件,安宁听得嘴角直抽搐,不过怎么越听越清晰有了人选呢。不过侧过头来看从面瘫变成话唠的大老爷,算了现在还是不去刺激这姑娘控了吧!
小妻子弯着眉眼笑眯眯得模样儿让郁卒的大老爷心有不满,伸手拧了拧那越发滑腻白润的脸颊,软软的触感一下子腻到了心窝里。安宁白了这人一眼,伸手打掉他的手,道:&ldo;都有儿女的人了,怎么还有些孩子气。
张致远脸皮已经厚到就算是安宁这么说他,他也只是笑笑,转而又想小妻子这几年来还是那般风华未变丝毫,今日只穿了简单又温馨的家常衣裳,懒懒的靠在榻上就绽放出无与伦比的清美秀丽,一颦一笑眼,眼波流转间,在他这个做相公的看来怎么就那么招人稀罕呢!又莫名生起了危机感,摸了自己脸皮一把,对着端起茶杯吃了一口茶的安宁带着些委屈感道:&ldo;宁儿,你是不是嫌弃我老了?
伴随这句话的是安宁震惊的将嘴里的茶喷了出来,瞪着眼睛看大老爷,这老男人这是又抽抽了?!
☆、第一百四二章兄弟打架
张致远问:&ldo;宁儿,你是不是嫌弃我老了?
安宁答:&ldo;噗……伴随动作就是刚喝到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得亏安宁没面向张致远,不然的话这茶水可不就只是喷在安宁衣裳上那么简单了的。她赶紧擦了擦嘴角,又将衣裳擦了,瞪着眼睛看这人,这老男人这是又抽抽了?!
瞧一个&lso;又&rso;字就说明了点问题,她真想仰天问句:原来那冷酷无情的面瘫老男人去哪了?怎么觉得这人自从有了福生和安康后,这人就精分的越发厉害了,时不时的抽抽一两回儿挑战下自己可以闷骚的下限。安宁想她真该淡定的,只是这人偏偏在你已经习惯的时候又来一回儿,她觉得这个状态的男人变得有点二了。幸好这人还只在家人面前有些和外人面前截然不同而已,不然的话还真会闹出些事来,说不定那些看到得人目瞪口呆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说不定还会擦擦眼睛,或者是说这其实是幻觉吧,又或者张大人其实是被掉包了吧……
&ldo;宁儿,你没事吧?这话里怎么听着就有点点委屈的意味在里面呢……幸亏这杯茶在雕花小案几上放了一会儿,再加上初冬的衣裳穿的不算薄,洒在身上的茶水也寥寥无几。不过安宁觉得这事儿还有些囧,其实张大人您是故意的吧?
安宁进去换衣裳,睡在碧纱橱内小床上的两兄弟盖着棉被正在纯聊天。撅着小屁股头靠着头,悉悉索索的在外面看特别像两个偷食的仓鼠,实际上还真是偷食吃呢。坐在一旁杌子上的红袖和春酌听到了声音。因为福生睡觉半点不老实,常常把被子踢开。每每冻得凄惨,偏每日跟安宁学出来的午睡时两个小的都要睡到一块儿去,不看着不行。正奇怪呢,心想这两个小祖宗又折腾什么呢,正想过去看看抬头就看到安宁换了衣裳过来,安宁给她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红袖和春酌对看了一眼抿着嘴偷笑,轻手轻脚站在一旁。
福生在被窝里扒拉了半天,终于在脚边儿扒拉出来一个荷包。嘻嘻得笑两声,&ldo;哥哥我藏了薄荷糖和栗子苏。想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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