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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好久不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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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周迢本就没有什么关系啊。他只不过是短暂地在她的泥馆里,小住了一下而已,他俩什么没有。

再论,柏闵肖说周迢是当今的皇子,而公羊熹寞是宰相之女,两人无论是样貌,身世都无比地相配。

而她呢?

只是一个泥馆的馆主,容貌也只是一般般,有何好伤心的?

但这也让姚七福认清了一件事,她竟然不知道,自己何时对周迢的感情有这么深了。

深到与他重逢,她整个人的魂都要丢了一样。

是在这间有回忆的泥馆待久了的缘故吗?

肯定是这样的,她最近总爱回想以前梁伯和他都在店里的场景。

都说触景生情,她肯定就是这样自我回忆,然后让一段本就不该产生的感情,到变成现在这样。

不行不行,她可不能将她的心弄丢在这里。

她虽然不再想回现代的事情,但也深知自己与古人的观念差距有多大。

姚七福啊,姚七福,智者不入爱河,你虽不太智者,但应该知道深陷感情漩涡的后果。

所以,及时止损吧。

没错没错,改天她就去盘下一间作坊,改成泥坊。

这里是张伯的房子,她不会卖掉。但以后可能也不会多待了。

闭上眼,强迫自己将那令她难受的画面压下。

用现实冰冷的话语告诫自己后,那画面很快便消散在脑海。

姚七福睁开眼,看向桌面上歪着头,眉头紧蹙的虚珥,一颗小心脏都要被她的小表情给萌化了。

没打算忍住,姚七福伸手将虚珥捧在了手心,好一顿揉搓后,才不舍地放下。

虚珥也不闹,因为她觉着眼下有个重要的问题要解决,“阿福,你……是打算斩断情根吗?”

正仰头喝水的姚七福听到此话,水一个喷射,全然落在了桌面上。

“咳咳咳咳,”姚七福剧烈咳嗽,缓了好一会儿才止住。

虚珥上一世还未活到及笄,再加上深居山野,就更不可能知道何为“情”了。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姚七福写了太多的狗血话本子给她,让她对“情”有了概念。

看来以后不能写狗血话本了,应该写励志或者心灵鸡汤,才适合虚珥这种小盆友。

在她姚七福的心里,虚珥就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可不能被污染了。

“虚珥啊,这话题咱们就跳过吧。”姚七福讪笑,去后院拿了块抹布过来,将桌面擦拭干净。

虚珥可没那么容易死心,追问,“阿福,你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姚七福以为虚珥是闹着玩,打趣儿她的,但在看见虚珥严肃的表情后,她嘴角的笑意一敛,知道虚珥定是听见她刚才的心理独白了。

将抹布折叠起来,缓缓趴在桌面上,戳戳虚珥的小脸蛋,说道,“也不是说斩断吧,只是,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与他没有可能,那就应该尽早断了自己的念头才是。”

“可是……”虚珥觉得可以不这样的。

然,她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姚七福打断,“好了,虚珥,我知道你是想要我高兴。”

她知道虚珥想吃的那些东西,都是她想吃的,只是以前她独自一人,会强迫自己节省,才从未去尝试。

虚珥就像是她内心真实想法的化身,不用考虑现实,只需要管自己的开心与快乐。

但现实总有是许多阻碍因素,也不可能会那么随心所欲的。

姚七福扬扬唇,摸摸她的小脑袋说道,“我真的没事。”

说完,姚七福换个了话题,“时辰不早了,咱们吃饭吧。我们刚才说好,是吃什么来着……”

说着说着,姚七福的声音逐渐降低,因为她瞥见了桌上,有一碗白粥。

不似别的施粥里的粥,淡的只有水,米粒都没几颗。

这碗粥,很稠。稠到似乎是放多水的饭。

虚珥注意到姚七福的视线,顺着看去,这碗粥,是那个叫周迢的亲自舀的,满满一碗,递到姚七福的手边。

再看看姚七福的目光,虚珥的异瞳转了转,歪着头用灼热的视线,注视着姚七福。

姚七福撇头看向她,“我真的没事啦,别担心。”弯了弯唇角,姚七福说,“今晚咱们就喝这碗粥吧,好不好?”

虚珥点点头,并不嫌弃。

“虚珥,明日咱们去一趟寻光寺吧。”正好奇地嗅白粥的虚珥闻言,动作一顿。

“快一个月了,咱们再去找大师看看,好不好?”姚七福摸摸虚珥的后背,轻柔地说道。

姚七福口中的大师,便是愿意帮助虚珥引魂的那位。

想当初,姚七福也是费了好一番努力,软硬并施,才让那位大师松了口。

虚珥扁了扁嘴,她其实不太喜欢与那位大师打交道,原因无他,只是觉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总让她感到极其的不适,甚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可她确实从未见过那位大师。

与姚七福说明了后,二人商量着,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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