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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相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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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也是你能喊的?”他似笑非笑的。

纸鹤尾部正是那张脸的下颌处,本该是没有折痕的,然而沈微霜看到那里已经被折得面目全非,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不喊她夫人能喊什么呢。沈微霜想,然而也没兴趣替那纸灵伸冤,静静地看着眼前人。

那件姜黄色的僧袍将男人整个笼罩住,是她不常见到的宽松款式。

那纸灵在求饶,尖刺的声音听得人耳朵发疼,远远地散在这深山中。

“它不是自爆了么?”那声音听着太烦人,沈微霜蹙眉问,又比了个手势让它安静下来,牧六将纸鹤往底部对折,那张喋喋不休的嘴被折进里面,瞬间哑了声。

“使了些小手段。”男人捏着纸灵欲要递给沈微霜,被后者用震惊谴责的目光瞪了一眼,于是迅速地收回了手,动作中带着些犹疑的不解。

她不想亲手收拾这邪灵么?他困惑地想,疑惑在脑中盘桓了一圈没得出答案来,手上倒是极快地将那纸鹤塞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这东西先前把自己的本命灵体切成了两半,用术法做了彻底的分割,所以另一半灵体不受自爆的控制。”牧六向她解释,轻笑了声,“有够惜命的,估计这辈子的心眼都用在这了。”

还能这么弄?沈微霜云里雾里地点了点头,那确实挺聪明啊。

“你学着点人家。”她紧接着嘱咐道,牧六笑容一僵,看向她的眼神几乎是不可置信了。

“我怎么就不如??”他不服气地开口,语气中透出浓浓不解来,沈微霜没搭理,打断道:“走了。”

走去哪里?她也没有头绪,看了牧六一眼,见他没有半点要挪窝的意思,目光带了些委屈望向她,于是自顾自转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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