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摊牌(2 / 2)
郁炀说:“好,那先挂了。”
“嗯。”
关山月挂断电话,跟邵子濯沟通未来的打算:“今晚你去接贞贞回家吧,我那套房子得按小朋友住的标准重新装修一下,近期住你那行吗?”
邵子濯笑:“听你安排。”他挑眉,“只是,房间有点少,关总得屈尊跟我住一间。”
热气从脸上腾起,关山月心猿意马,故作镇定:“好。”她欲盖弥彰地将手从邵子濯掌中抽出来,手忙脚乱地收拾并不需要收拾的包,“那我就先去了,晚上不用等我吃饭。”
看着关山月落荒而逃的背影,邵子濯唇角扬起,不经意间又扯到嘴角的伤口,他捂着嘴,无奈又幸福地摇摇头,低头继续工作。
直到坐到饭店里点完了菜,关山月脸上的热气才消散。
郁炀看着心不在焉的人,联系起最近的传言,试探地笑问:“月月,你这春风满脸,有情况了?”
关山月回神,笑着说:“是啊,可能你也听说了,我跟邵子濯在一起了。”
传言归传言,听到当事人自己承认还是冲击力太大。郁炀的笑容僵在脸上,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
关山月双手交叠,不自觉地搓动:“今天其实是想跟你说,对不起,我其实不是高中那个关山月,发生了一些很难用科学解释的事情,总之,我跟她是两个人,跟你两情相悦的那个关山月不是我。”
两个人都沉默下去,缄默的气氛尴尬地弥散开。
久到关山月开始考虑要不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郁炀突然开口,他垂着头,看不清神色:“我知道。”
关山月猛然抬头:“你知道?”
她想过很多郁炀的反应,会不会把她抓去给道士驱邪祟,又或者觉得她精神分裂,要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当然,或许也会觉得这只是她要跟邵子濯在一起,用来敷衍他的借口。
可一样都没有。
他只是淡淡地说,他知道。
郁炀的脸色有些惨白,脱力般地笑笑:“刚回来的时候,我发现你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我总想着人心易变,可能只是因为你长大了,我们之前的感情也不做数了。”
“我尝试着想靠近你,结果你说你失忆了,把之前的事情全部忘掉了。我信,失忆要是真的发生,人完全可能变成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我认为你只是重塑了人格而已。”
“可是后来逐渐相处着,我发现不止性格,你的口味、小习惯,甚至体质全都发生了改变,就像是真的彻头彻尾换了一个人一样。”
“她不吃醋,一点点醋她都能尝出来,然后再也不吃那盘菜,而你可以直接用醋碟蘸饺子,她是过敏体质,海鲜、芒果她都吃不了,但这些都是你爱吃的东西,并且你吃下去以后不会有任何的过敏反应。”
郁炀的笑意终于维持不住:“我看了许多论文,都无法证明失忆后人的过敏体质会改变。我总疑心你们不是一个人,但我没有证据。直到今天,你亲口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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