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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思期怎么了?”
“没怎么。”梁燃带着几丝苦涩说,“路鹤,对不起,我担心她醒了,又给她打了一剂麻药,她没有生命危险。可不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当没有发生过?这二十多年来,你和你父亲的残忍杀戮怎么算?那些受害者怎么算?那些支离破碎的家庭怎么算?”
路鹤在怒吼,梁燃像是被他吓住了,也许这辈子,梁燃最在乎的人就是路鹤吧。
“孟思期,孟思期……”路鹤沉重地,一步一步走上前,拼命想唤醒她,“孟思期……”
“你不要过来!”梁燃突然拿起炸药遥控器,高高举起,手颤动着,“你要过来,我就炸死她。我和她一起粉身碎骨!”
“梁燃,你简直无可救药!”
“把枪扔了,我说三声。”梁燃神经质地笑了笑,“你这么在乎她是吗?你不听我的话,她马上就会死。我说到做到,你试试看!”
路鹤拿着手枪的手颤了下,他眼睛通红,还是慢慢低下身,放下了手枪。
“我可以不过来,你要怎么做才能放了她?”路鹤悲愤地说。
“路鹤,你从来都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你也有责任知道吗?你们都有责任,我没有办法,我无从选择……”梁燃的眼睛渐渐布满血丝。
“够了,我不想听你解释。”路鹤吼道。
“我也是迫不得已,我迫不得已……”梁燃撕心裂肺地道,“因为你们,我才变成这样……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妈妈是怎么死的吗?我可以告诉你,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
1970年春。
梁燃只有六岁,因为母亲早逝,她和父亲梁程昊一直住在一所老式学院家属楼里。
梁程昊当时是一家学院的哲学副教授,那些年犯罪心理学还未流行,他却颇有钻研,发表了几篇犯罪心理学方面文章,备受业界追捧,这也是梁程昊后来协助警方参与红漆案,还有进入省政法大学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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