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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卷入迷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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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些年的委屈,他都看在眼里。

薛母听到此处,早已是泪流满面,握住薛主薄的手连连摇头。

看爱妻哭成这个样子,薛主薄心头也难受,他扯出自个儿官袍袖子底下最贴身最干净最柔软的里衣来,小心为真真沾了眼泪,又轻声道:“谁知那空心墙里竟然挖出来了尸体。哪儿来的尸体?是谁的尸体?怎会砌进墙里去?如今是半点线索也无。若说董县令不知情,我不信。若说凶手就是他,我也觉得不大可能。可是一切都没有真凭实据,这时候县衙里的人就像裹在重重迷路中的鸭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捉着哪个来拔毛...”

“可那是个外乡人,怎么能怪在你们头上?”

“你怎知是个外乡人?”

“定春说那具尸骨有六个脚指头,咱偃师县屁大点个地方,有这等奇人,早就传疯了。”

“是哩,是这么个道理。”薛主薄也点点头,接着道:“总之,为夫本该远远避开的,可我的密信又叫人送了上去,说不得上面已经派了差爷来调查。为夫先是卷进县令贪污案,又无意中涉及空墙藏尸案,这两重案子,交缠相连,危机四伏。为夫怕是命不久矣,呜呜怎能连累了你与荷儿。所以趁现在,你们娘俩快快走,连夜回代县。”

听了这番掰开了揉碎了的肺腑之言,薛母哭的眼儿都肿了,气得面色铁青,尤自逞强道:“不过是个小小县令!贪污受贿,杀人藏尸,犯了王法,我们就不需要怕他!大不了咱们一家告到汴京去,我不信他姓董的还不怕官家的九节鞭!”

一听这气糊涂了的话,薛主薄就知道真真这是把藏尸案也糊里糊涂得按在董县令身上了,连忙去捂她的嘴,“哎唷我的心肝诶,这话可不敢胡说。再说了敲登闻鼓可是要滚钉板的,是你滚还是我滚,总不能叫咱家小荷儿去滚罢。”

一想到自家女儿,别说是想像那个画面,光是听到她的名字和这种事情连在一起,薛母就像是被挖心似的疼,瞬间变成炸了毛的猫,一把揪住薛主薄的耳朵,痛斥道:“你个冤家!还敢拿女儿跟老娘玩笑??老娘就是不走,天子脚下,我不信那姓董的,敢当街劫杀官宦家眷!”

其实真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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