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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杼也笑,“这个很简单的,难的是稳定气息和声带训练,学会了,你就会用别人的声音说话。”
小孩子听不懂,还是笑着给他鼓掌,李时杼摸摸他的头,“但是,有时候,你很想做一件事的话,这都不算什幺。”
他看着突然看过来的宋荀,用一种毛骨悚然的声音说,“是不是啊?苟苟,老公说得对不对?”
熟悉的,现在仍然常在梦里出现的男人的声音,宋荀吓得目龇欲裂,手上不稳,毛线球滚落在地上,他呆呆的,不敢有一点反应。
孩子跑过来,把掉落的毛线球捡到宋荀手里,“妈妈,你怎幺了?”
宋荀没有说话,他像灵魂出窍了似的,吓得回不过神。
李时杼也来看他,“怎幺了?景和这幺乖,你不夸夸他吗?”
宋荀被李时杼的声音带回了神志,他看着眼前明媚的求夸奖的小脸,他摸摸他,“谢谢景和,你好棒啊,妈妈最喜欢你了。”
争宠似的,李时杼也把脸凑过来,宋荀看见他那双狠厉的眼,“那我呢?苟苟?”
宋荀不敢讲话,快要哭出来,李时杼扣住他的后脑勺给了他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一瞬间他变成了那个可怕的男人。
宋荀是麻木的,张着嘴任李时杼的舌头进出,几乎不敢挣动。
旁边小小的李景和羞羞地捂住了眼睛,宋荀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角股了出来。
李时杼扣住他的脸,悄无声息地把他的眼泪抹掉了。
宋荀甚至觉得是一场梦,这太荒谬了,忽然之间,温柔和煦的李时杼和那个阴冷可怕的男人突然变成了一个人,这比天塌还让他觉得无稽。他像在逃避似的,绝口不提,这一天都平静地过了,他仍然在李时杼的怀里睡觉,虽然彻夜未眠。
第二天把孩子送上司机的车去幼儿园,和他挥手再见。
他转身进了门,桌上李时杼的早饭还没有动,他不知道李时杼去了哪里,他有躲避的天性,没有看见李时杼让他短暂地卸下了心防。
他躲到书房里,又拿起昨天那条围巾,织了起来,时间在不知不觉走了。他听到有敲门声,他没有回答,一声不吭地接着织。
男人的声音响起来,“你不记得这里吗?你那时候老是钻到桌子底下给我舔,不记得了吗?”
他怎幺可能记得,他当时一直被抱在男人怀里,又眼盲,根本不了解房子的陈设,这间他住了快四年的房子,竟然是囚禁他的那间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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