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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她陷入流言风波时,她记得是云裳是第一个站出来为她说话,也是唯一一个。
“你受伤了。”云裳见她进来,双眸直直盯着她苍白面容。
“无大碍。”谢谭幽也看向她:“今日找我可是有事?”
“没事便不能来了?”云裳语音凉凉。
“……”
见谢谭幽不说话,又道了句:“来看看你。”
谢谭幽扯唇:“那便多谢公主记挂我。”
“我晚上给你送大夫来。”云裳道:“是我身边的人。”
闻言,谢谭幽神色一顿,食指轻轻敲击桌面,上下打量云裳,其实,她知道云裳为何待她这般,就是知道,才理解又好奇。
“我身边有。”她拒绝:“我已经让人去唤她了。”
如此,云裳也没再坚持,起身正准备离开,不知想到什么,又忍不住回眸道:“你已经嫁给了燕恒,其实,你可以平静过完这一生的。”
谢谭幽知道云裳话里的意思,淡淡一笑:“若我选择平静,那很多东西都会与我背道而驰。”
云裳手心收紧,心头晒笑,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忽然就释然了,她道:“你多加小心。”
谢谭幽道:“你也是。”
看着云裳远去,谢谭幽才起身回了晚幽院,黑云和银杏已经到了,见到谢谭幽的第一眼,黑云就知道是什么情况,忙扶着谢谭幽进了屋。
“毒发。”谢谭幽简单说了这两个字。
黑云心下一惊,忙道:“奴婢先给王妃诊脉。”
谢谭幽将未受伤的手伸向黑云,黑云手指搭在她腕间,本就冷的面容越发不好看,阴沉沉的,大概过了两盏茶的时间,黑云才收回了手,看了谢谭幽一眼,忽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给我的药是行之草。”谢谭幽道:“你如实说就好。”
黑云一听谢谭幽知道了,忙跪地:“奴婢……”
“我明白,不必解释。”谢谭幽打断她:“我只是想知道相枝子若三月不解便会暴毙可是真的?”
一旁的银杏闻言,脸色当时就白了,死死盯着黑云。
黑云知道,谢谭幽即是知道了,便没办法隐瞒了,她点头。
“大小姐。”银杏眸子止不住泛红。
谢谭幽问:“为何我还可以活着?是因为燕恒?他用什么救了我。”
黑云垂眸:“此事,恕奴婢暂时无法告知,先前,在王爷身边,发了誓,也是应了王爷,如今虽在王妃左右,还是不能背弃与上个主子的誓言。”
见此,谢谭幽也没再追问,只是心头越发不安,轻叹一声,她转了话题:“炊烟记这两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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