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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恒动作一顿,缓缓起身,眉间欲意慢慢退去,轻叹一声,似是无奈。
谢谭幽笑出声来:“你去吧。”
燕恒不动。
谢谭幽推开燕恒,脸颊还有红意,大眼睛弯弯,轻声道:“兴许是有事,我等你回来。”
燕恒伸手捏了捏眉心,垂下的眸是几抹尴尬和浅笑,替谢谭幽理了理微乱的衣裙,又轻轻吻了吻她唇角,“等我回来。”
“好。”
谢谭幽看着燕恒无奈又有些不乐意的穿衣,捂唇直笑,刚才的紧张悲痛与害怕好像都是不在了,她不禁想,如果她与燕恒一直这样下去,其实也不错。
“啪啦。”随着茶杯碎裂的声音,本就阴沉的偏殿之中,越发阴沉。
“你说什么?”云崇怒不可遏。
萧然神情淡淡,又道了遍:“你退位吧。”
“在其位做其职,你没有做到,你也不配。”
“噗嗤。”
云崇终是没忍住,口中涌出鲜血,他两眼微黑,却仍旧强撑着看向萧然,“这也是燕恒教你的?”
萧然眉眼冷下:“在你心里燕恒真当如此不堪吗?我看你是怕他。”
“朕是君,他是臣,为何要怕!”
“不怕你为何要屡屡杀他?”
“他胆大妄为,从不将朕放在眼中,对待如此之臣,朕还不能杀了?”云崇冷笑:“简直笑话!”
“你一直算计他,又算计他父王,你还想他如何,一剑杀了你,自己登高位?”
“他敢!”
“有何不敢?”萧然面无表情道:“八十万燕家军在手,有何不能做,不敢做?而我亦是与他站在一处。”
“你!”云崇不可置信瞪大眼,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像是被气急了。
“沈国公府数万英魂还游荡在这城外为孤魂,他们无家可归,这些年,你可有想过,他们曾护着漓国一年又一年,你什么都知道却不做,你配为君吗?”
“定国将军府七十二口人又是怎么死的,真当我不知道吗?”
“而你,我的好父皇!”萧然话音突然一转,父皇二字咬的极重,如一个重锤,砸在云崇胸口,震的他身体猛颤又死死抬眸盯着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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