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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虫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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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当人类女性变成雄虫》全本免费阅读.cc

被宽限的最后三天,安德罗米亚和路玛斯在山间庄园里度过了愉快的日子。

其他人不在,甚至管家亚伯也不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毕竟之前就疏散人群并立下了禁止入内的警告。虽然原本的打算次日就离开,但谁又能想到发生了这种意外呢?

当时收拾残局的安德十分确定路玛斯的身体没其他问题,最多有些力竭,不必特地让医务人员过来检查。在此基础上,搬运雌虫去其他庄园实在麻烦,于是小雄子就决定在山间别墅里暂住到路玛斯醒来。

反正食材充裕,不怕没东西吃。

至于他醒来之后么,确实是安德懒得挪地方,而前者又认为彻底的二人世界更合心意,便成了现在这样。

这三天里没再有过离谱到和那天一样的亲密行为,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回收机的辅助能力毋庸置疑,路玛斯瞧上去也颇为乐在其中的样子,安德就放心大胆地频繁将它使用在两人的亲密关系里。中间安德罗米亚甚至突发奇想,问联络员要了一些以她为模板的配件装在回收机的机械臂上。

至于作用,自然是满足路玛斯的愿望。

总之,玩得很花,很频繁。撇去睡眠和进食,醒着的大部分时间差不多都用来在别墅的不同角落留下痕迹了。

真真正正的最后一日即将到来,安德不打算在末尾还玩得太过火,她也提前告诫路玛斯收着点,免得离开以后产生戒断反应。

“别人就算了,路玛斯你平时回不来,可要多注意一点。”安德难得苦口婆心劝他,“前两天玩得太过,今天必须得收敛。不然接下去好几年都得不到实质安慰,你受不了的。”

“我还以为殿下会说‘趁最后的时间尽情享受’……难道是经验之谈?”

别怪路玛斯如此认为,毕竟安德在他面前说过数次类似的话,她本人也身体力行地向他展示了这一点。

现在反倒大谈节制,着实奇怪。

“??有没有一种可能,其他人在我这基本达不到你最近几天承受的强度?”小雄子撇嘴,“你要说经验之谈么,也算有吧。但他这人本来就比较不同寻常,不能拿来当参考。我这可是为你着想呀路玛斯!你完全虫化那次前后的变化也太大了,我很难当作没注意。”

一个比未进状态的老师还不会的人,一觉醒来后竟变得比珀卢还热衷于亲密行为。发生如此大的转变,安德只能将之归为完全虫化态的后续影响。小雄子纵容了他两日,因为她借他的身体解决了虫性,便觉得自己多少也有义务帮对方处理后遗症。

安德非常认真地在为他考虑,她甚至从被窝里翻了个面,直接半趴到侧躺的雌虫身上。

“说起来,之前中断的话题还没继续聊呢,你是不是对‘虫性’有研究啊?”

小雄子承认她的记忆力算不得很好,但这么几天里搁置的事多少能记得。

两人消耗不少体力,本来都已经准备入睡了,结果被安德这么一连串的话顺下来,路玛斯隐约觉得距离真正睡下大约还有一段时间,便索性靠着床头坐起身。而安德罗米亚便顺势仰躺到他腿上??事实证明,频繁发生非强迫且结果满意的亲密关系,的确可以有效拉近双方距离。

“不算有。”他低声解释,轻放在安德颈侧的手指帮将碎发撩到耳后,以便能将她的脸、她的神情看得更清晰,“过去曾经在如何不被虫性影响地思考上下过功夫,对这方面比较敏锐而已。”

“听起来很厉害啊,这都不算有研究?”

安德半捧场半真心地称赞,紧接着好奇地问道,“雌虫的虫性,具体表现是什么呢?雄虫,特指我的话,虫性基本只会出现在亲密行为和完全虫化两个时期内,其他时间基本不太能感觉到……哦,不过也许平时我的言行举止可能也有虫性影响,只不过不像特殊时期那么、嗯,非常明显地感受到‘另一面’跑出来了。”

以此类推,安德觉得现存的雄虫多半对‘虫性’没有认识。

她对此感受清晰,一是过高的基因等级捎来了更多的‘原始虫族’,另一方面则是安德对人类时期的自己是个什么德性有明确认知,环境再能改变性格也不至于改变到这种程度。

“您应该问,雌虫的‘人性’……表现在哪里。”路玛斯神情沉静地回应,“雌虫本就更接近原始虫族,基因等级的高低只影响这部分虫性的稳定与否,越低级越可控。我们在幼年期就有对战练习,远征军不会教这些如何运用身体攻击敌人的基础手段。”

路玛斯第一次和同时期破卵的雌虫们进行的混战,持续了大约半天左右。

这时候的几人都还十分年幼,根本不知道怎么更好地使用‘武器’,也对击败敌人没有明确的概念。但他们天生就能战斗,于是在混战过半时的表现与刚开始时可谓截然不同。

抚养人甚至从头到尾没提醒过哪怕一个字,全部由他们自己领悟。

幼年路玛斯在这场混战中表现得很好,理所当然地凭借高等级雌虫的优异体质成为站到最后的赢家,不过更让他们双眼焕发光彩的并非输赢,而是战斗时所感受到的热血沸腾,一种对搏斗厮杀的渴盼。

类似的对战频繁上演,幼子们的战斗能力如雨后春笋般迅速拔高??让负伤变成了家常便饭,并且逐渐开始出现较为严重的伤情。路玛斯很快察觉到自己不喜欢受伤,厌恶疼痛的感觉。

可战斗自然意味着负伤,意味着会感受到疼痛、会给别人带去疼痛,在见到同龄的对手被他削去左肩,依然要维持着血流如注的状态冲上来发动攻击,神情中全是忘乎其形的激昂情绪时,路玛斯因激战而沸腾的血液骤然冷却。

从这时起,他意识到了……他们都被虫性支配着,无论起点如何,最终都会变成同样的战斗机器。

无端地,那时的路玛斯并不想变成这样。

“那……路玛斯没有想过脱离远征军,去做别的事情?”

听完一串并不轻松的故事,安德更没睡意了。

她想起讨厌成为远征军的斐礼,明知答案也依然问:“联邦内不用涉及战斗的工作应该有不少,在这些职位上应该能有效地抑制……吧?”

“没用的,S级雌虫一定会成为远征军。而且虽然我刚才说得十分……可一旦真的战斗起来,依然会亢奋。”他低下头,与安德对视的双眼内只有平静,“更何况,我的朋友们都是远征军。为了让他们能活得久一些,我也得参战。成为指挥官算是折中的做法,如果既想保留理性又想留在远征军,这就是最适合的职位……只不过对我来说颇为困难。”

安德一时不知该接什么。

她隐约感受得到路玛斯其实并非讨厌战斗本身,他应该仅仅是不喜欢陷入身体本能占据绝对上风的状态。喜恶组成了性格的一部分,而只凭基因本能行事则会极大限度地弱化后天而生的‘喜恶’。

“路玛斯是怎么保持理性的?”她像抱住小抱枕般把雌虫的手臂环在胸前,挑了一个感兴趣的点询问,“指挥官应该也要亲临战场吧?就算不需要,见到部下浴血奋战的场面难道不会唤醒虫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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