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门口撞破奸情（2 / 2）

“一共找到了32个。小少爷的家，学校，还有常去的会馆都有。”加森也跟着进去，把纸箱放在了一个直径大约一米的空心圆环里面。

“嗯，先传回总部。”卡洛维说着，打开纸箱的盖子，确认无误后，打开嵌在墙壁上的一个绿色按钮。只见空心圆环中升起光芒，将纸箱笼罩在内，接着纸箱消失在了原地。这竟然是一个小型的超轨。当然这也是卡洛维不让潘彻上二楼的原因之一。

终端传来“收到”的回复消息后，卡洛维关掉了超轨，转而问加森：“破解得怎么样了？”

加森是他们团队里的AI技术的专家，据说他曾经拿到过全蓝惑星编程大赛的银奖。

“我把它强制开启了，但是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加森犹豫了一下更正道，“不，应该说是它退化了。”

“退化？这是什么意思？”卡洛维只听说过还原到初始状态，不知道AI还能退化。

“蓝惑星同盟不是给全球AI都测定了意识等级嘛，这其实相当于他们的智商。一般的终端都是1级到2级，而这批终端退化到了0。”如果等级为0，那么就意味着这些人偶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不是AI，但露露丝的扫描系统扫到一块废铁可不会警报。因此，可以判断它们被在检测到的瞬间，由原来的等级退化到了0。

“可是，这有什么意义呢？”卡洛维不解，“恢复到初始状态，我们同样无法获取信息。”

“不，初始状态也可以。”

卡洛维皱眉，疑惑难道加森的技术又精进了？随即又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你是说，它的初始状态就有问题？”

“或许是它的功能就能暴露它的使用者，或许它的等级太高……”加森没有说下去。

如果它们是3级以上的AI，那么全联邦能够如此大量使用的人也没几个了。

“能够做到这种技术的人应该不多，有头绪吗？”

“……有，”加森犹豫了一下，“老大，你听说过智能管家病毒γ吗？”

“就是那个据说能入侵任何终端的病毒？”卡洛维略有耳闻，却不太了解。

如今登入私人智能终端需要指纹和虹膜信息，不过即便是真的搜集到用户的这两项信息，也很难入侵加密的终端。这是因为解锁终端并不是简单核实这两个信息，而是对使用者的整体的动态信息进行扫描，包括样貌，外观，声音，甚至体温。而指纹和虹膜则是双重保障。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入侵他人终端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何况是传闻中的“入侵任何终端”。卡洛维当初听到这个说法时，就不太相信，认为八成是夸夸其谈。

“嗯，”加森神态有些凝重，“据说有人曾经发现自己的终端被植入过γ病毒，但是当他打算追踪这种病毒时，终端突然退化到了等级0。”

“但是，这些人偶很明显不是私人终端，就算真的有γ病毒，也没有必要植入。”卡洛维有些难以置信，“难道没有别人会设计这种退化的自毁系统了吗？”

“大部分AI在生产出来后智力就固定了，能够成长的AI本身智力水平应该就不低。而会退化的，更是闻所未闻……”加森道，“在亲眼看到这些人偶的智力为0之前，我也以为那只是谣传。”

“……”卡洛维明白了他的意思，即便这着实不可思议，但当排除了所有可能之后，剩下的那个只能是答案，“关于γ病毒，你了解多少？”

加森摇了摇头。卡洛维捏了捏眉骨，确实，这样的病毒一旦出现任何风声，必然引起轩然大波。

“目前来看，使用这个人偶的未必就是γ病毒的研发者。”卡洛维渐渐冷静下来，“应该只是把‘退化’作为一种自毁手段而已。我们面对的敌人没那么可怕。”

加森想了想，点头：“老大你说的对，不然不需要这么大批量使用。”

“不过我们还是得防着点，”卡洛维拍了拍加森的肩膀，“给大家的终端都装个高阶扫描系统。再怎么高级，应该也没办法隔空植入病毒吧。”

这种扫描系统是之前露露丝使用的进阶模式，能够监测出隐身状态下的终端。卡洛维其实想的比较简单，使用终端必须产生接触，那么当确认周围什么也没有的时候，应该能保证相对安全。

“是。”

加森是一个古板且认真的人，不过也正是这样有时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时会过度自责，就像这次他觉得是自己拖了后腿。卡洛维十分了解他的性格，挽着他的脖子轻松道：“没什么的。你要相信自己。在我认识的人里，你的技术最好了。”

两人走到门口，正巧这时潘彻刚到家，开门进屋。一推开门就听见卡洛维夸别人技术好，愣在原地。妈耶，怎么又撞上了……还是个男的！潘彻在心里咆哮。接着赶紧捂着耳朵，跑进了屋。

卡洛维和加森也被他吓了一跳，正回忆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就被闷头往里跑的潘彻撞倒了肩膀。

“喂！”卡洛维皱眉想叫住他。

结果潘彻头也不回道：“我什么也没听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