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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他最喜欢霸王硬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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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姜盼儿深吸了口气,复又扯着嘴角笑笑,行到她身前,双臂抬高,在空中划了个半圆,手背触额,俯身行了个大礼。

“一直想要同周娘子道声谢,若非是周娘子借口给女眷们添餐给我送吃食,只怕我早就饿死在路上了,躺在那棺椁中的就不是那虔婆,而是我了。

可周娘子在镖队中,是那般众星捧月般的存在,我每每鼓起勇气想要凑近,却又有些自惭形秽……今日若再不说,只怕今后就没有机会了。”

徐温云立即上前扶起她,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盼儿妹妹委实不必同我这般见外,其实以前那些磨难都过去了,既来之则安之,与其自卑自怯,不如塑骨重生展望未来,只要心志坚定,今后定能挣脱

牢笼,另再博出番远大前景来。

姜盼儿原本倔强的眸光中,隐有泪光闪烁,自从姨娘过世后,再无人掏心掏肺,同她说过这样的话。

“周娘子说得这些,我都记下了。

然后姜盼儿又行到陆煜身前。

她先是抬眸望他一眼,眼底似有烁光闪动,又迅速垂头,声调绵软糯然道。

“那日镖队在蛮莽山遭袭,我被那老虔婆推下车架挡刀,险些就要被掳入林中,若非陆客卿及时赶到将那贼人一刀毙命,只怕我现在早就被关在间深山老林的屋舍中受尽凌辱,我姜盼儿在此,深谢陆客卿的救命大恩。

说罢,亦如方才那般,姜盼儿也对陆煜行了个大礼。

陆煜远没有徐温云那样慌乱,只神淡定,像是副惯常被人顶礼膜拜的样子,他微颔了颔首,“职责在身罢了,无须多礼。

姜盼儿起身,并未立即离开,而是从怀中掏出根木质男簪来,抿了抿唇,切然朝陆煜递过去。

“我瞧陆客卿是个注重仪表之人,平日里发髻梳拢地分毫不乱,总是用发带绑着,便想着若有支发簪束发,陆客卿平日里行事也会方便些……我这一路闲着无事,便用块上好松木磨了根男簪出来,想着以此报陆客卿的救命之恩,还望陆客卿能笑纳。

那是根古朴大气的曲项式男簪,簪声笔直,簪尾处略略弯曲,甚至还磨面抛光过,看得出来费了许多心思。

陆煜却并未伸手接过,只道了句,

“此番好意陆某心领。

只是我惯用发带,所以不必了。

简直就是拒绝了个彻彻底底。

姜盼儿神情错愕,手臂就那么僵直摆在半空中,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声来。

真真是个不知变通的榆木脑袋!

徐温云哪里见得孤弱小娘子受挫,直直白了陆煜一眼,自作主张伸手将那只发簪接过,塞到了他手中。

“盼儿妹妹心细如发,居然能注意到此等微末之处,只是你有所不知,陆客卿他惯爱端架子,你若说送,他不会接,可若直接塞给他,他便没有回绝的余地了。

徐温云走进,贴在姜盼儿耳边讳莫如深道,“你现在还小,不知男人其实最喜欢口是心非,霸王硬上弓那套……

陆煜

手中被塞了个猝不及防,只剑眉深蹙,被堵了个气窒,“你!”

姜盼儿眼见他将那男簪握在掌中,生怕他会再退回来,只慌忙请了个安,“若耽搁久了只怕要吃挂落,我这就回去了,周娘子,陆客卿,咱们今后有缘再见。”

说罢,就别扭着急匆匆跑了。

直到望见她的背影消失在街道转角处,徐温云才面带困惑,后知后觉咕囔了句。

“嘶,不对啊,论起来,你我都对那姜盼儿有救命之恩,凭何她只我行礼,却还额外给你准备了礼物啊?这不是厚此薄彼,区别对待嘛这不是?”

阿燕适时狗腿上前,

“夫人这是哪里的话。

奴婢倒觉得那姜盼儿未必就是有心如此,除了些异性相吸的缘故外,她许是觉得夫人你出手阔绰衣食不缺,而却见陆客卿……陆客卿他……咳,反正也多少存了些扶贫救弱之心吧。”

徐温云回头与她对视一眼,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不是?

这主仆两个搁这儿唱双簧呢?

这是不是也有些太过肆意妄为了,他人还站在此处呢,就这么大剌剌那他开涮?

尤其是看了眼被硬塞到手里的男簪,陆煜心中就更不爽了。人姜盼儿都能看出他少个发簪,而徐温云这个与他同床数日的枕边人,难道就没有察觉到么?

由此可见,她对他还不够上心。

陆煜那两道剑眉愈发蹙得更深了些,干脆将手中的男簪,复塞回徐温云手中,面若冰霜,冷声道,

“簪子这种随身之物,我不要旁人送的。我要你,再去给我另买根新的来。”

说罢,就抛下这两个爱道人长短的嚼舌妇,径直旅舍中走去,徐温云将那烫手的男簪握在手里,收也不是,扔也不是,只能无奈对阿燕道了句。

“呐,你说咱惹他干嘛?

现在好了,还得另搭进去根男簪。”

阿燕耸了耸肩,脸上完全没看出来半分抱歉,

“夫人就给他买吧。

毕竟奴婢在外听着,他晚上属实也是挺卖力气的。”

徐温云瞪眼,抬手做势要打。

阿燕精准猜出主子落点,如鹌鹑般侧身躲过。

但有一说

一。

这话也着实没错。

当天晚上陆煜就又卖了两次力气他倒是想要再多卖几次可眼见徐温云实在疲累不堪难得生了些怜香惜玉之心生生憋忍住了。

而徐温云心存借种求子大计也委实想要他将种子撒得越多越好可经过这几夜的折腾也实在是有心无力。

事了之后只能任由男人拦腰横抱着去隔间冲洗其实除了在榻上贪多些他尚算得上个难得仔细之人耐心为她沐浴擦身毛巾拭发直到最后内外上药……动作都很轻柔。

徐温云只能无力由他摆弄着回到床榻后歇了小半个时辰才觉得身上的酸乏劲儿稍解。

其实在今日的房事上她确实有些心不在焉无法投入其中脑中一直浮现在绣坊中的那幕。

许是这些天过得太快活太自在她着实有些快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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