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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芸娘觉得,这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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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亲吻来得突然,徐温云瞳孔微震,尤其是感受到了他蓬勃的欲望,更是吓得摇头,粉拳捶打着他坚实的胸口。

终于在迅猛又绵密的亲吻中,见缝插针寻到个当口,偏过头喘气出声,音调水媚,“……煜郎…别,此处不行……”

现二人可不是在无人的

私密房间。

是正行驶在路上的车架,就排列夹杂在镖队的诸多车架当中,外头时不时还有镖师打马经过,蹄声做响!

陆煜钳住她挣扎的双手,紧而贴着她的耳根,嗓音嘶哑到极致,“…是你说想我想得心肝都碎了……莫怕,有雨…”

徐温云抵不过他的力道,只能任由他轻抱着躺平在木板上,身体也开始绵软,无力反抗……

某些极力压制的呜咽与嘤咛,在沙沙作响的雨声中,隐于无形。

镖队行进过程中,因着雇主们时常需要更衣,又或者需要买路边摊贩的瓜果,所以常停驻车架。

这种情况委实常见,只要及时跟上,镖师们大多都不会管。

裘栋是个格外关注徐温云的。

眼见淅沥大雨中,她的车架顿然停驻在路旁,久久未能归队,心中觉得有些奇怪,不由不断回望……

马镖头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看什么呢?”

“周娘子的车架是不是坏了,怎么停了这么久?要不要去瞧瞧啊……”

“坏什么坏?她之前那副车架在蛮莽山被贼匪砍废了,这幅是前几日刚刚新买的,哪就这么容易就坏?且若当真坏了,她那婢女自会鸣笛一声,让修车师傅过去看,需得你这么操心?”

马镖头抬手就是要一掌,衣袖在雨中挥出条水线来,

“人家指不定就是去林中更衣,你莫非这也要去看?我看是你这臭小子私心作祟!”

挨打挨得多了,裘栋自然也就学乖了些,这次偏身躲过后脑勺这一击,又手掌向下一抹脸上的雨水,

“……那万一碰上贼人怎么办?”

“那陆客卿在车架上坐着,碰上贼人也用不上你出头!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前头领队。”

得了这句。

裘栋只得摸摸鼻子,打马朝阵前去了。

经过这场短暂的不愉快,二人感情恢复如初。

且这些龃龉,好似让彼此都试探清楚了对方的底线,双方都有了些微改变。

陆煜这头。

一来是他晚上确是要处理公务,不好让旁人搅扰;二来想着赶路的时间已然不多,与其拘着她,惹得二人之间生出些不快,还不如略松松手,让她在抵达京城前

畅快玩耍。

左右那三个想要取她性命杀手已经死了,想来她也没有什么危险,所以素日里也随她出去玩耍,对什么打叶子牌,同人说笑那些小毛病,也就都暂且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而徐温云呢。

终究是有求于人,同他借种。

实在担心他哪根筋又搭错,不想与她同房,所以言行举止上多少也收敛了些,去哪里都有报备,以往身上那些恣意张狂,也暂且收隐了起来。

就这么着又相安无事,夜夜相欢了六七日。

得亏马镖头是个知晓内情的,所以特意将他们二人的房间,安排在了远离镖队的偏僻院落当中,否则若听到夜里传来的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必然立马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当夜。

陆煜将佳人搂在怀中,察觉出了她的异样。

“芸娘这几日是怎么了?

之前到了后半程,你总是推脱喊累,这几日却缠人得紧,似是觉得不够?”

自是不够。

但并非贪得无厌索取不够,而是时间已经快不够了。

现离那醉春碎魂丹最后一次毒发只有两天,离到津门就只剩下最后五天。

可她腹中却一丝动静都无。

这如何能让她不着急上火?

可这些思量,不能让陆煜知道。

她只将男人搂得更紧了些,只囫囵含糊说道,“之前初经人事,难免没有适应抵不住……”

徐温云不欲同他扯这些,只唏嘘道,“接连赶了五六日路,期间就未曾停歇过,天天在车架上坐着,人都快要颠散架了,得亏明日就要到济南,终于能歇上一日了。”

陆煜笑笑,在她额间落上浅浅一吻,“明日济南正好有灯会,届时陪你好好逛逛。”

翌日。

镖队抵达济南。

济南境内泉水众多,享有“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的盛名。自从出了两湖境内之后,连城池的布局也更四平八稳了些,处处都透着北方的豪迈。

抵达下榻旅社的时候,正好是太阳西落,百姓们已经在为晚上的灯会做准备,待徐温云小憩一会儿,换了身衣装出来,外头已经是火树银花的世界。

整座城池都被装点得五彩斑斓,街角檐

边上都挂着形态各异的灯笼,百姓们竞相出游,四处都是欢声笑语。

陆煜与徐温云走在灯火辉煌的长街上,瞧着就是对伉俪佳偶,猜了几个花谜后,沿着街边尝着风味小吃。

此时街边卖驴肉火烧的小贩上来推销,徐温云点了个加了重辣的,刚要张嘴吞下,忽得一下计上心头。

“我见煜郎好似从来都不喜欢吃这些街头小吃,且你口味清淡,同我嗜辣的口味相去甚远,今后只怕我们难免因为这些细枝末节争执…

在陆煜看来,这不过是最好解决的事儿了。

“做两种口味不就行了?

徐温瞪圆了眼睛,

“分餐而食?那看起来哪里像是一家人?且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才不要日日围着灶台打转转,准备两份餐食呢。

反正吃食方面,煜郎可得多让让我,哪怕多尝试尝试辣椒呢?

陆煜的意思,自然不是让她亲自动手,那些琐碎事物,自然有专门的仆妇可供差遣。

可她既说了这话,陆煜难免要就着她些,自然而然接过她递上来的加辣版火烧,拧着眉头,张嘴尝了口。

只单一口。

辣味就如炮弹般在舌腔熊熊燃烧,陆煜立时被呛得涕泪横流,眼尾发红。

徐温云反而兴奋起来。

“他哭了哭了!这不妥妥的就是撕心裂肺痛哭流涕了么,阿燕你快看快看呐……额,你这婢子,还不快把水囊递来。

阿燕有时候也会被自己主子的脑回路雷到,原来那所谓的撕心裂肺痛哭流涕,是这么个流涕法?

阿燕有些无语凝噎,只得先水囊赶紧递了上去,转身回来百无聊赖弱声道,“夫人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吧。

她们主仆二人,总是自顾说些不着边际的暗语,陆煜只当这些是女子闺阁中的说笑,且见她又是上前抚背,又略微有些歉疚递上巾帕,便也没有多想。

待逛累了,二人就坐在间酒肆中,点了当地最有特色的茶饮子,耳旁传来百姓们低声窃语,谈论实事的声音。

“据说陛下患疾之前,有心想要废太子,改立煜王殿下继承大统,谁知还未来得及下诏,忽就一下病得口不能言了,眼瞧着已是去日无多。你们说,今后朝堂会不会有动荡啊?

“太子早就对煜王动了杀心。

眼瞅着就是中秋月圆之夜,按照礼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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