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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鬼宅再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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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形容呢?

那手白玉似,指若削葱,精致又纤长,柔胰处微微带着粉意,指甲盖都透着水润的光泽,似桃花初绽,粉中透白,俏生生的立在枝头,沾着晨露。

梁宣玉一时有些看呆了,长剑抱在手里,下巴抵着剑柄,连戳出个印子都毫无所觉。

“郎君,盛京来人了。”

外头侍卫在屋外禀报。

小郎君执笔的手一停,凉凉如玉般沁凉的声音自幂篱间透出,“不见。”

“是郎主的人。”

侍卫站在屋外,又道。

一直端坐的小郎君这时才有了些许反应,他放下笔,沉默良久。

梁宣玉看着下头,心头忽然有些好奇所谓的郎主是谁,怎么能让看着不留情面的小郎君竟然有所迟疑了。

半盏茶的功夫过去。

小郎君终于出声道,“叫她在屋外回话。”

“诺”,侍卫退了下去。

很快一个风尘仆仆的侍卫被带到屋外,站在屋外的石阶下止步。

“郎君”,那侍卫行礼,低着头回,“郎主说这事是他疏忽了,他会好好处置那些不长眼的,让郎君宽心,安心手头的事。”

“就这些?”

小郎君抬眼,幂篱中,声音有些模糊不清,似是隐隐的有些失望,并不十分明晰。

“郎主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他爱重郎君和女君一样,不希望郎君为此事心有芥蒂,郎主近几日已经为此事斥责女君了……这几日的药都未曾断过。”

侍卫低着头,语气没有一丝变化,最后才添上了一句看似自己说的话。

小郎君的头微微低了些,手搁在案沿,微微蜷了手指。

“知道了。”

“郎君体贴郎主,属下还要回盛京复命,属下告退。”

侍卫并不意外这样的结果,将话说完,行礼后,就退了下去。

院子再次恢复了寂静。

梁宣玉看向下头始终保持着方才姿势的小郎君,一时对他们话中的郎主,女君,感到了一丝违和,她微微坐直了些,长剑在怀里从左肩换到右肩,眼睛透着若有所思。

下头,小郎君却在这时突然将砚台挥落在了地上。

‘咚’

刺耳的碎裂声,在屋内荡开。

整个屋子所有的侍儿,无论是忙着活计的,还是站着候在角落的,全都一下跪在了地上。

阮言卿站了起来,“谁也不许跟着。”

此话一出,侍儿们低着头面面相觑,不敢违命,却又似乎有着某种顾虑,膝盖隐隐有要起身,拦阻的意思。

可是直到小郎君走出屋子,谁都没有真正敢拦在主子面前的胆量。

梁宣玉起身,飞身从梁柱上脚尖一点,迅疾轻灵似猫,闪身落在了廊下阴影中,脚一勾,攀上廊上檐,轻盈的跳跃在廊脊间。

玄色剑袖刺绣银纹别致精巧,下摆随风轻扬,孤月下,飞影似箭,遥遥跟着幂篱及膝的小郎君,一路出了‘鬼宅’。

梁宣玉很好奇他要去哪儿,或者说,小郎君这样的性子,心中气闷时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在仅仅两面之缘中,梁宣玉对这样一个冷清性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小郎君起了极大的兴趣。

若是可以,此时趁虚而入,做一做红颜知己也不是不行。

梁宣玉这般打算到。

她的脚下步子渐缓,已经距离太近了,她怕她的跟踪,会让小郎君有所察觉,隔着十来丈的距离,她时而跳上屋檐,时而拐入小巷,目光始终跟着小郎君的背影。

很快,她发现跟随小郎君出来的影卫一个接着一个被中途出现的黑衣人给牵制走了。

梁宣玉眸间划过丝警惕,脚尖一点,不再遮掩身形,拉近了和小郎君的距离。

女君身姿轻盈的在小郎君身侧落下,剑鞘一挥,将一个黑衣人凌空打落在了街边的一个木桩上。

“小郎君,夜深了,你似乎又欠了我一个人情,这回打算拿多少金子来谢?”

梁宣玉收回手,挑眉冲着幂篱及膝的小郎君坏笑,“我瞧你孤身一人,也不可能带钱在身上,怕不怕我起了坏心,将你拐走?”

阮言卿呼吸一轻,下意识后退,手里又捏上了那枚泛着丝蓝紫光泽的银针。

“看来小郎君也不是一直心无畏惧,如此深夜,下回还是别贸贸然出来,不然我可未必次次都会及时出现。”

梁宣玉笑起来,收了逗弄的心思,长身玉立,长剑在手,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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