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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家里的生意和谢氏有接触。
父母晚间坐在客厅交谈。
他们说,年纪轻轻就能掌控这样庞大的商业帝国,谢盈朝这个人深不可测,比他已经去世的父亲更加可怕。
在许鸢举手之后,陆续有十五个女孩把手举了起来,她们坐着加长的豪车,被带到谢氏的庄园。
庄园的管家姓丁,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方脸浓眉,肩膀宽阔。
他等候已久,车子停下,他上前为女孩们拉开车门:“各位小姐,这里将是你们未来一段时间内要生活的地方。”
庄园一眼望不到头,华丽的建筑林立成片。
车子停在主屋前的路边,抬眼可见一片盛放在夜幕下的玫瑰田。
女孩们站在弥漫着玫瑰花香的庄园里,有种从地狱来到人间,劫后余生的喜悦,激动而欣喜地交谈着。
只有许鸢静站在人群最后,从头到尾,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
女孩们被佣人带去洗澡、体检。
洗干净后,换上了一模一样的白色吊带裙。
十六个女孩在佣人的带领下进入了谢家的主屋。
水晶吊灯的光亮无法顾及到每个角落,偌大的屋子晦暗不堪,宛如一座华丽阴森的古堡。
宽敞的真皮沙发上斜倚着一个青年人。
白天见过的谢铎和一个短发齐耳的年轻女人坐在他身边。
丁管家走到青年背后,恭顺地说:“文洲少爷,您要的小姐们带来了。”
坐在谢家的主位上,却不是谢家的掌权人谢盈朝。
许鸢瞥了眼那青年,只见他色气的目光依次落在十六个衣着单薄的女孩身上。
佣人扬声念着女孩们的体检结果:
“丁曼,二十二岁,一米六二,五十五公斤,无过往病史,无性病史。”
“薛雪纯,二十五岁,一米七一,五十四公斤……”
“裴彩,二十三岁……胸围八十,腰围五十六,臀围九十。”
这一刻,所有女孩像被人剥光衣服丢到聚光灯下,被迫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羞耻的凝视。
她们僵硬地站着,也只能站着。
??不想站在这儿,就会被送回青木帮,而那里没人愿意回去。
“李绒绒……”
谢文洲抬手打断佣人的话:“没劲。”
短发女人:“你这是干吗?搞沧城小姐选美吗?”
谢文洲:“大哥生日快到了,我在给他挑选生日礼物啊,只是谢铎,你带回来的女人,质量未免也太次了。”
谢铎耸耸肩,没说什么。
谢文洲伸手指了指:“那个,那个,还有后面那四个,送回青木帮吧。”
他指的几个女孩,容貌在一堆人里都不算出众:“连我这关都过不了,挑剔的大哥怎么会满意?”
那几个女孩一听要回青木帮,脸色唰一下就白了。
还不等她们开口请求留下来,就被谢家的保镖带了下去。
“右边第二个,皮肤不够细腻,左边第三个,发质不好,最后一排的那几个也带走,腿都哆嗦了,这种胆子放在大哥面前,只怕会被吓破吧?”
“我说你??”短发女人忍无可忍,抬高音调,“适可而止吧,要是大哥在这,绝不会容忍你这种愚蠢的举动,你以为自己在干嘛?选妃吗?真给家族丢脸。”
“静秋,我知道上次抢了你的生意让你不满,可是现在,我是真心实意地为大哥……”
谢文洲的话戛然停止。
在人群最后,他看见了一个纤细的身影。
少女的长发似一拢乌黑的瀑布,小小脸蛋上坠了宝石般明亮的五官。
她肌肤白、且薄,侧颈在青木帮被男人抓过,浮现了几道红印子,带着一种不合时宜的淫.靡。
像个精致的洋娃娃,应当干净地摆在橱窗里。可如果随手丢在破屋里、阴沟中,又或是潮湿的地下室,对于某些心理阴暗的人,也能产生怪异的、充满快.感的想象。
许鸢回过神时,谢文洲已经站到了她面前。
谢家给她准备的鞋底很薄。
只站了片刻,许鸢就感受到大理石地砖上朝上冒的寒气。
谢文洲抓住她的下巴,他打量了一会儿这张面孔,忽然笑了:“静秋,你知道吗,有些时候,我认为你的话有道理极了,大哥一定不会喜欢我做这种蠢事,所以,丁管家,请把那些女孩原封不动送回青木帮,至于这个??”
他眯着眼睛,色意十足:“为大哥的生日礼物辛苦了一天,这个女孩就当做犒劳,送到我房间里吧。”
许鸢下意识后退。
谢文洲的手骤然缩紧,扼住了她的脖子。
他不顾还有别人在场,鼻尖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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