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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我醉了,我要去睡觉。”流云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你小心点。”子谦赶忙起来相扶。
流云脚下一个虚浮,幸亏子谦扶住,流云就整个人倒进了子谦怀里,娇妍如花,媚眼如丝,子谦看着这样的流云,脑子里不由的就浮现那日流云春光乍泄的模样,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每日对着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心上人,要做柳下惠实在痛苦。可是,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然而,身体里的血液不受控制的都往一个地方涌去,那个地方,简直要爆裂了。
听到他的心跳不规则的急跳,他的呼吸也凌乱粗重起来,真是酒壮怂人胆,流云非但没有想要逃离的想法,反而往他怀里钻了钻,如果,他认为时机到了,那么,她愿意。
“子谦,我好热……”
“我也热,流云。”子谦哪里禁得起流云的磨蹭,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叫嚣着:流云,我要你……
子谦盯着她那如樱桃般红润的双唇,微微开启的双唇,像是在向他发出魅惑的邀请,忍无可忍,子谦猝然吻上她的唇,辗转吸吮着,仿佛这是生命的甘泉,是他渴望已久,久到只要一想起,心都会颤抖。
流云被他吻的喘不过起来,意识彻底涣散,整个人如同漂浮在春水之上的浮木,混混沌沌的,只能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襟,任由他带着她沉沉浮浮。
两个人是怎样滚到床上的?不知道了,衣服是怎样除去的?也不清楚,口中的呢喃了什么?更不知道,只有屋外的炮竹,噼里啪啦,吵闹的很。
流云想起语蓉信里最后说的那句话:流云,相信我,子谦才是最适合你的,什么时候抱着你们的孩子来看我啊。
是啊!经过那么久,经历了那么多,还是当初这个人,一眼就喜欢上的人,陪她走到了最后。
“对不起,流云,对不起,我不能这样。”子谦的动作戛然而止,伏在她身上急促的喘息着,额上汗滴如雨。他努力的支起身子,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棉袍,逃也似的回到自己房里。
流云被这个突发的状况彻底懵了,像是在云端突然被人一棍子打了下来,狠狠的摔了狗啃泥,狼狈不堪。
她拉过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裹了起来,没头没脑的裹起来,子谦是什么意思?嫌弃她已经不是完璧?介意她的过去?泪水像决了堤的河水,怎么止也止不住。
子谦知道她在哭泣,就算她捂着被子,也能听见她嘤嘤啜泣的声音,他懊恼的扯着自己的头发,为什么不忍一忍?就算流云愿意,他也不能这样唐突了她,看来,这事不能再拖了。
这一场变故,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如寒冷的严冬,直降到冰点。流云开始躲着子谦,店要过十五才开门,绣娘们也要过完十五才回来,流云就整日的在屋子里设计春天的样衣,足不出户。子谦叫她吃饭她就吃饭,吃饭去洗碗,然后又去忙自己的活。子谦刚开始还故意来跟她说话,可是流云均推说很忙,不答腔,他也就悻悻的走开了,到后来子谦也变得忙碌起来,一天到晚的往外边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有一回,流云看见他站在街上和几个女子说话,那些女的,两眼放光,高兴的直点头,跟小鸡啄米一样。流云的心就痛了痛,考虑着,自己是不是应该离开子谦,等这一季的生意做了,手头上存点钱,就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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