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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药修小师妹黑化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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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嘣??”

巨大的爆炸声在谢府后院的空地上响起,几十年的桃花树都默默挪了挪树根,生怕被这股余波给炸碎了腿。

罪魁祸首的两个女子,气定神闲的华服少女差点被面容激动的青衣姑娘扑倒在地。

“姐姐!你,你做出火药了!”

薛灵越从来没有见过火药,却能根据它无人能敌的破坏力下出结论。

就这么点原料就能做出这么厉害的火药,不愧是她一眼认定的姐姐。

她喜滋滋地看向对方,却意识到自己好像失了礼数,红着脸道歉。

谢独春却一挑眉,叫姐姐有什么关系,她就喜欢薛灵越这样乖巧可爱的妹妹。况且,她也有一颗武侠的私心??

想到这里,她又摸摸对方的小鬏鬏,语气温柔:“你就叫姐姐,我喜欢听。”

薛灵越欢喜地点点头,她是家中独女,没有兄弟姐妹,从小就跟着爷爷学医。谢独春又会做这么厉害,能飘出一朵蘑菇云的火药,还对她很温柔,说要做她姐姐,她当然愿意。

却又听见对方说:“那我就叫你小师妹。”

她吓得赶紧站起来:“不,不行!”

怕对方误会,她赶紧焦急着小脸解释,她已经认了爷爷当师傅,再在外面认师傅的话,爷爷会不高兴的。

虽然姐姐的师傅一定厉害。

她看对方听完后笑着点点头,神色如旧才放下心来。

谢独春却在心中暗想:你不能认师傅,我就来认你爷爷当师傅,这句中二的小师妹,她喊定了。

忙了一阵,不知道谁的肚子咕了一声,薛灵越可怜巴巴地捂住自己的胃,拼命忍笑的谢独春连忙吩咐端上两盘点心。

两个女孩并坐廊下,春天在桃花树下的枝桠中抽出馥郁,催生着树其他青涩的花苞,对它许下温暖的约定。

薛灵越豚鼠一样嚼着桃花酥:“姐姐,我告诉你了我的名字,那你的名字叫什么呀?”

谢独春坐在桃花树下闭上眼睛小憩,阳光的罅隙漏倾在她的裙子上,她回答道:“谢独春,独自的独,春天的春。”

她不知道原主的父母怎么取的,就她的妈妈回忆起来,给她取这个名字还是因为上户口的时候。工作人员把原本的读字给弄错成了独。

妈妈说,她是在春天出生的,躺在婴儿车里熟睡,闻着满世界的花香,就好像读过每一朵花儿的心事了。

薛灵越笑着侧脸过来,眼睛里满是憧憬:“真好听呀。”

“哪里好听了?”

她有意想逗一逗薛灵越,对方却仰起头认真浮想道:“都说一枝独秀不是春,可若一春独秀,那又是什么呢?”

少女的眼睛里闪过思考,随后扑哧一笑:“那一定是开得烂漫霸道的花,叫人想不起别的季节流转了,看着它的绚丽只知道有春天了。”

谢独春也笑了,她从没想过自己的名字能有这样的说法。

比起读春的文艺,她或许更喜欢薛灵越口中开花绚烂到让人忘记时间流转的美不自胜。

*

两人闲谈了一会,薛灵越就又跟着谢独春做火药。

她聪明,悟性高,不一会自己也能上手做火药了。两人手脚麻利,不一会装好的火药就在院子里让人下不了脚。

流水线工程持续到最后一包药材用完,薛灵越揉揉酸痛的肩,这才想起问:“姐姐,你做这些火药,是要去炸什么?”

谢独春正和白雀一起拾掇善后,没抬头道:“炸土匪。”

薛灵越呆住了。

炸,炸土匪?

她看着肤如凝脂的谢独春,实在不敢相信她是认真的。

她结巴着问:“姐,姐姐跟我开玩笑吧?”

谢独春却爱怜地看着她:“那不然你觉得我要去炸什么?”

总不可能背着炸药包去炸学校吧,主要现在世道乱,这古代的私塾估计也没开课。

只不过在炸土匪之前,她还要借点军队,发射火药也是有讲究的。

因为硝石里硝酸钾浓度不够,批量重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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