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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荒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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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时均白想要避开,可这地方根本避无可避。

这姑娘坦诚的亲吻,让时均白只能不顾一切地回应。

他动不了,背后靠着假山壁,面前贴着北寰舞,只能北寰舞努力地勾着他,亲着他。

他从她的亲吻里,体会到了怨恨,辛酸,与恋恋不舍。

唇齿间偶尔泄露出一点水声交缠,都让他们为之惊恐。

“暮风……”

北寰舞捏着时均白的下巴,软软糯糯地叫着时均白的小名。时均白不敢动,只能任由北寰舞这样哈着热气,抚摸着他的脸。

“你怎么来了?”

北寰舞眼睛里都是水雾,像是夏日里沐浴池里腾升的热气。

“我想你。”

喝了酒的时均白,坦诚得很。

“哪里想?”北寰舞摸向他的胸口,“我瞧着这里没我。”

时均白抓住北寰舞的手:“别乱摸。”

脚步声从远而近。

两人都不敢再说。

安静里只有鼻息在相互纠缠。

北寰舞带一个用了药的时均白,根本不可能突围。

她没有想过漠勒的胆子这么大,竟然敢直接来硬的。她也没有想过郭学林会请旨,把宴会改了地方。她更没有想到的是,来的人竟然是时均白。

时均白根本不敢碰北寰舞,他只能用另一只手撑着假山壁,尽量离她远点。

他用他微弱的意志力抵抗着这个他日思夜想的姑娘。

脚步声远离,两人才敢大声出气。

“凌信应该有解药……”时均白每呼出一口气,都觉得自己理智少了一分,“一会儿我若是做了什么不轨的事,你把我打晕便是。”

“不轨的事?”北寰舞故意向上一蹭,狠狠地蹭了时均白一下,“是什么不轨的事,说来我听听。”

时均白当即就低头咬住北寰舞的唇,恨恨道:“你!”

唇齿吃痛,可北寰舞开心极了。

她轻笑着贴着时均白的下巴,凝视着他的眼:“我没那么多规矩的。”

她这一声引诱差点让时均白失了理智。

时均白见外没人声,强行从假山缝隙里出来,拉着北寰舞一起,滚到了灌木丛里。

他垫在下面,生怕灌木割伤了这个金贵的姑娘。

北寰舞压在时均白身上,俯下身,听他的心跳。

“何人在御花园?!”

御林军巡查过来了。

“你先别动!”

北寰舞交代时均白不要动,自己狠狠地揉了一把眼睛,从灌木里起来,就开始哭泣。

北寰舞的样貌太好认了。

御林军领队远远看见就知道这是北寰舞,立即跪下:“见过郡主。”

北寰舞哭着说:“三王子漠勒……他非礼我……”

御林军一听大骇。

领头的御林军看北寰舞唇齿红肿,钗环几乎全丢了,身上更是只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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