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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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这么做吗,你会觉得脏吗。”白楚年与他耳鬓厮磨。
“可以。”兰波捧着他的脸颊教他,“有时候我说‘不要’,你可以不停下,如果我生气了,你不能走开留下我,要过来像这样抱。”
“嗯。”白楚年像受了莫大鼓励,红着眼睑动了起来。
兰波的鱼尾是半透明的,掀开鳍纱后能隐约看见里面的东西,白楚年低头盯着看个不停。
《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一个了。”
“……你怎么不说话,不高兴了?”白楚年挪过来凑近他,耳朵耷拉下来,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HD药剂,被我吃了。”兰波低头拨拉着贝壳里剩下的几块肉,“他们人多,我又急着找你。”
“没事。反正我们已经有一支样品了,之前在三棱锥屋拿的那个。只要不让他们拿到就行。”白楚年伸了个懒腰,手搭在兰波晒干的金发上揉了揉,“出了什么新能力?”
“锦鲤赐福。运气会变得很好,而且不需要我刻意用,这个能力会自己挑选合适的释放时机。”
白楚年忍笑:“和你挺搭的。”
兰波翘起尾尖,回头问他:“我们现在在度蜜月吗?”
“……不算吧,得旅行才算。而且是长途旅行。”
“好。”
他们待的这座小岛一直在飘,手里没有地图,白楚年也不知道他们飘到哪了,不过通讯器还没损坏,能和队员们联络上,队员们已经回PBB军事基地了。
听毕揽星报告说,他们发现了藏在制药厂里的幸存者,以及大量用于做活体实验的被买卖人口,照片和报告他连夜赶完了,交回了总部。而且何所谓领人活捉了伏击他们的实验体魔音天蝉,现在正在审问,等他回去应该就有消息了。
和队员联络完,白楚年大致放下心,放下通讯器,看见兰波独自坐在水边,望着无垠的海面。
他也坐了过去,往海里扔了一个干燥的小贝壳:“你在想什么?”
兰波注视着远处的海平面自语:“我不同意人类称呼这个星球‘地球’,只一个太平洋就比所有陆地加起来更宽广,明明大海更多,至少要叫‘海球’吧,他们自大又蛮横。而且这里并不平静,海洋是易怒的,这么久了,我还是没习惯人类的愚妄和浅薄。”
“愚蠢就会制造灾难。”兰波抬手扶在他宽阔后背上。
“算了,先回去吧。”
“嗯,等一下。”白楚年拉起他的手,撩开自己背心下摆,拿着兰波的一根手指在胯骨位置划了一条蓝色直线,三厘米长。
紧接着,又划了一道,四厘米长。
又划了一道,两厘米长。
又划了一道,三厘米长。
兰波看着他专注在自己身上划线,疑惑地问:“这有什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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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着火焰的线相互勾连,渐渐形成了一头雄狮标记,布满整背,掩盖了先前暗淡的鬼脸伤疤。
“我标记你了。永久的,不可磨灭的。”白楚年激动地吻他。
白楚年留下的标记色泽明艳,赤烈的红色中透着闪烁的金,像他的爱和欲望一样热烈。
“我们睡同一张床的时候,半夜抱你太紧,你梦里会害怕,嘴里呢喃着烫,我知道你不是嫌我,是想起伤心事。”白楚年的尖牙上挂着一滴《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痛和麻木同时灌注进他四肢百骸。
兰波的脊背渐渐透出了一根火红的线。随着剂量越来越大的信息素注入腺体,线条继续蔓延,像流淌的岩浆,在雪白皮肤上燃烧的明亮的金色火焰。
燃烧着火焰的线相互勾连,渐渐形成了一头雄狮标记,布满整背,掩盖了先前暗淡的鬼脸伤疤。
“我标记你了。永久的,不可磨灭的。”白楚年激动地吻他。
白楚年留下的标记色泽明艳,赤烈的红色中透着闪烁的金,像他的爱和欲望一样热烈。
“我们睡同一张床的时候,半夜抱你太紧,你梦里会害怕,嘴里呢喃着烫,我知道你不是嫌我,是想起伤心事。”白楚年的尖牙上挂着一滴血,从背后紧紧搂住他,炽热的体温包裹了兰波的身体,“把岩浆忘掉吧,只当我在抱你。”
一颗黑珍珠从兰波眼角滚落,落在沙子里,更多的珍珠簌簌掉落。
归功于太平洋里一群好事的海豚,王用自己的身体恩赐了他人的消息,一夜间惊动了五大洋,整个海族喜出望外大惊失色普天同庆奔走相告。
午后的阳光炽烈刺眼,白楚年从熟睡中醒来,抬起手臂挡住眼前的太阳。
他忽然惊醒,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身边只有一棵孤零零的椰子树,兰波不在。
椰子树的树皮上留下了一些细细的抓痕,白楚年摸了摸那些痕迹,发现自己的手跟之前不大一样了。
也说不出什么具体的变化,感觉指甲形状更细长了些,手指上的枪茧消失了。
他走到水边,从宁静水面照了照自己的脸,愣了愣。
白楚年过去一直处在一个不觉得自己长相上有什么过人之处的状态,因为他的审美和人类审美还没有融合得很好,加上大部分实验体都差不多一个类型的相貌,所以白楚年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五官上虽然没什么明显的变化,但组合在一起就是连白楚年也能看得出来的漂亮。
“啊这。为什么。”白楚年摸了摸自己的脸,骨相似乎发生了微调。
他试着使用了J1能力骨骼钢化,发现自己的力量如同被提纯过,发动一次全身骨骼钢化消耗的能量仅仅是原先的一半。
“……兰波去哪了。”
他东张西望地找了半天,突然摸到自己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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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地挨着他,在他耳边喃喃抱怨,“你怎么没穿衣服就下水了。”
“海里又没人看。”
“有鱼看啊,鱼都看着呢,刚还游过去一海龟,糟老头子看了你好几眼,操。”白楚年把洗好晒干的绷带拿出来,给兰波缠回身上,“快穿上,等会晒秃噜皮了,我给你买那么多防晒霜就是不涂。”
“……”兰波推开白楚年挤在旁边的脸,“你今天好黏人。”
“哪有。”白楚年嘴唇贴着他后颈印《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嘴唇在他后颈若有若无地蹭过,吸他信息素的淡香。
他的手搭在兰波腰间,摸索着找到他上身缠的绷带末端,解开死结,把绷带松了下来。
兰波反手抓住他:“别解开,后背有疤。”
“我知道,我看过。”白楚年轻易将他两只手都攥在自己右手里,用灵活的左手为他松身上的绷带。
白楚年的动作很轻缓,但兰波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开,他的力气和刚才战斗中展露出的一样深不可测。
平时白楚年只是习惯被兰波压制,喜欢向他臣服,但实际上他的力量要远高于兰波。不过白楚年将口笼锁链留在他手里,让他随时能掌握着这场热烈爱欲结合的开始和结束。
绷带散落在沙滩上,兰波露出久未见过阳光的脊背。
他背上满是斑驳爪痕,陈年旧伤虽愈合了,留下的暗红色块怎么也消除不下去,伤疤形成一个鬼脸图案,这是人鱼语言中代表被放逐的符号。
“你受委屈了。”白楚年低头吻他后颈,“族人误解你,连我也曾经误解你报复你。”
“过去了。”兰波微扬着头轻声呼吸,“你还小,可以改。”
“我帮你忘记吧。”
“用泯灭?”
“用这个。”白楚年抬手按在止咬器后方的搭扣上,扳开它的锁,将禁锢兽牙和下颌的笼枷摘掉,只留一个项圈在脖颈上。
他按住兰波肩膀,低下头,粗糙的舌面舔红了兰波冷白的皮肤,在兰波忍不住微微颤抖时,一口咬住了他腺体。
尖牙没入脆弱皮肤中,一股浓郁的白兰地信息素注入其中,沉醉酒香溢了出来,在周遭空气中弥散。
“呃!”兰波的指尖扎进了沙子,不由自主地挣动起来,疼痛和麻木同时灌注进他四肢百骸。
兰波的脊背渐渐透出了一根火红的线。随着剂量越来越大的信息素注入腺体,线条继续蔓延,像流淌的岩浆,在雪白皮肤上燃烧的明亮的金色火焰。
燃烧着火焰的线相互勾连,渐渐形成了一头雄狮标记,布满整背,掩盖了先前暗淡的鬼脸伤疤。
“我标记你了。永久的,不可磨灭的。”白楚年激动地吻他。
白楚年留下的标记色泽明艳,赤烈的红色中透着闪烁的金,像他的爱和欲望一样热烈。
“我们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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