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武涯县主(2 / 2)
“残忍?”
“不相关?”
花夫人目眦欲裂,恶狠狠道:“阿莲,阿莲,你真以为她如莲花般纯洁无瑕?”
“我儿夭折,陪嫁嬷嬷惨死,我无法再有孩子。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她主使的?不是她身边那些个恶仆所做?”
“至于芙蕖,”花夫人顺势摸出放在腰间的簪子,正是白日被护院抢走的那只,“贱婢而已,杀了便杀了。”
银制的发簪硬度不小,竟在花夫人的手里变了形。
看着步步逼近一脸杀气的女人,花坚颤声道:“花李氏,你要干什么?”
“花李氏?”花夫人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把将扭成麻花的发簪插进男人的肩膀。
女人怒吼的声音中夹杂着些许哭腔,带着倔强与不甘,“我乃武涯县主李韫!你花坚,向着我父亲立誓,跪求娶来的正房妻子!”
“李韫,你…”话音未落,地上肥胖如猪的男人便已痛得晕厥过去。
李韫站起身来,伸手抹掉眼尾的烟花,抬头冷冷地看向屋脊,“看完了吗?该上场了吧。”
三人面面相觑。也对,能设结界的人,又怎会察觉不到他们的气息所在。
清笳撑着屋脊爬了起来,探出头打招呼,“县主,晚上好。”
“哐啷”一声,瓦片掉落,清笳身下瞬间出现一个洞,沈楼眼疾手快抓住清笳的衣领,顺带拉上张月鹿,三人稳稳落在院中。
沈楼贯彻毒舌风格,戏谑道:“李县主这戏精彩,没有看众才是可惜。”
花夫人扫过白日见过的二人,目光落在沈楼身上,“你才是那只画皮妖?”
“果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县主好眼力。”男子装扮的沈楼抬手轻掩着嘴,一脸害羞。
李韫仿佛被恶心到般,收回了视线,出声赶人,“这戏也看了,真相也知道了,请吧。”
真相忽然自己浮现水面,清笳总觉得哪里有问题。
清笳试着靠近李韫,晓之以情,“县主凄惨,可让这些杂碎脏了自己的手,值得吗?”
“脏吗?”
鲜红的血迹顺着甲床浸入指甲,在白皙的皮肤上晕开。李韫低头看着沾染花坚血迹的手指,情不自禁弯曲微握。
指头轻触掌心便留下显眼的红点,还是热乎的,但很快冷却凝固,形成暗红色的血斑,与黑红棺木的颜色别无二致。
李韫下意识地往衣服上蹭,手指因摩擦变得通红,干涸的血迹却仍牢牢钉在皮肤上,宛如从血肉长出一般。
是很脏,还带着令人作呕的铁锈味。
李韫魔怔,脚下踉跄,却仿佛被一股力量扶住,须臾自己又站直了身体。
女人抬眸,眼里闪过一抹亮紫色,讥笑道:“手刃仇人的痛快,何须被这些小节所掩盖?又何须你个外人来评判?”
清笳还想进一步靠近,企图通过预知李韫的未来来佐证眼下的真相,却被张月鹿一把拉回了身后。
对上清笳迷茫的眼神,张月鹿低声解释道:“她不对劲,小心。”
看着对面逐渐癫狂的女人,张月鹿哑声问道,气若游丝毫无压迫感,“李韫,这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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