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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反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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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此,辛雁这才注意到。他附和她的话语间,用的也竟是‘他’字。由此,她也不禁低下头。

好笑,还说什么娶她。结果又是在与她说笑。

不知为何,此时她的心间。也正因注意到这个‘他’字,而隐隐莫名失落了起来。

他曾说过,他喜欢娴静的女子。可明明,她确实有收敛曾经的脾性了,他欲还是称呼她蛮横...

“......”

彼时的马车外,负责驾马的内卫中。其中一人,耳朵贴着车。在确认里边两人没有再言语后,眨眼收回了注意力。往车身一瞥。双手死死抓著马车外围扶栏,以防自己因身形不稳,被颠下马车。

之后,看向身侧驾马内卫,小声道:“听到没,方才少爷与辛小姐吵架了哎。”

由于在刚发现辛雁时,喻栩洲口中唤了她一声辛安安,故而也因此,内卫们也自然而然明白了,辛雁就是那位与喻栩洲在外有流言的千金。

“...我有耳朵,听得到。”驾马之人,因着要甩掉后面方的宴筝,额间不免累得冒汗,神经更是不敢有丝毫松懈,因此听着身旁轻松的内卫,竟还有兴致去偷听辛雁与喻栩洲的交谈时,一时便有些气愤了。

接着,他皮笑肉不笑,一字一句似咬牙切齿,又道:“负责驾马甩掉五殿下的又不是你,你能不能不要干扰我?”

另一名内卫听此,顿时无语,刷一下拉下了脸:“......”

凶屁啊凶,驾个马瞧把他?瑟的。

时间缓缓流逝,直至黄昏过去,夜幕降临。他们也依旧没有敢停歇哪怕片刻。只因,有一个跟屁虫,真的怎么甩也甩不掉。

辛雁忍着因马车颠簸,昏沉的脑袋。忍不住撩开车帘,探出脑袋往后瞧。当望见,他们后方跟着一个,明显因体力疲惫,而显得头发毛躁而狼狈的少年时。

她承认,她真的大受震撼。

除了一句佩服,她真的不知该说什么。有这等毅力,这样的人做什么不能成功啊?

似乎是由于过于疲惫,外加天昏地暗。宴筝瞧着前方马车之上,探出一个脑袋,一时误以为是喻栩洲,于是当即来了精神,赤红着一双暴怒的眼,朝辛雁的方向大骂道:“混蛋!晦气鬼!死小子!你敢不敢停下来等你老子!!”

哦豁,这是在骂他是喻栩洲他爹吗?

果然骂人还是得看他们男子啊。

“......”

此刻,在马车上听见这声极脏怒骂的喻栩洲,同样也好不到哪去。他空着肚子,几乎算得上一天未吃饭。还要忍受着马车如此的赶路颠簸,外加某人的穷追不舍。

脸色也自然比宴筝好不到哪去。

此刻,正当辛雁缩回脑袋后。喻栩洲则黑着难看的脸,当即抢占了马车车窗的位置,朝外面探出脑袋,也是忍无可忍道:“你这嘴巴跟抹了臭泥似的,我凭什么等你!?你敢不敢掉头回去?!”

“还晦气鬼?我今儿碰见你才是真晦气!!”

直至听到喻栩洲的这两句话,宴筝几乎整张脸都被气红了。

好好好,胆儿真肥啊。连皇子都敢骂。晦气鬼你死定了!

“我现在命令你!立刻马上停下来!!”

“滚!我凭什么停?眼下既出了京,那跟我玩这套就没用!别忘了,我姐夫是太子。我即便不停,你能拿我怎样?!”

“......”

此时此刻,听着二人互骂的辛雁。张了张嘴,几番犹豫之下。还是又再闭上了嘴。

啊...

原来...他们男子之间,平日都是这么相处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也证明,她阿弟平日在外也是...

这般想着,她默默看了眼正处于怒火中的喻栩洲,又再沉默了。

此时此刻,正听着他们互骂的内卫们。其中负责驾马之人,已经因马车颠得有些眼花缭乱了,外加夜间也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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