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不良的教唆(2 / 2)
他沉思了片刻:“三分利吧。”
三分利?就是说交易额的百分之三?一百大洋就提成三块大洋,又不要成本又不担风险,这个好象还不错哎。
我心中欢喜脸上却是淡漠的很:“噢,看在自家人的份上,就这样吧。”
到了除夕,全家照常地吃了年夜饭。
今天不知天乐爹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跟着大家吃到了晚宴结束,众人又不敢喧闹,憋着气吃到结束。天乐早就坐立不安了,私底下做了好几回鬼脸反对他爹不走。
好容易挨到结束,天乐拖着我撒腿就往后院跑。他准备了好多烟花炮竹,就等着放呢。
我看着那漫天飞舞的火花忽然想起以前每年除夕都是我和友清一起看烟火,可如今却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不知道友清现在身在何处,是不是在他乡异地孤苦零丁?也不知他有没有到黄埔军校去,但这时候即使去了,学校也放假了,不知道他能到哪里去落身?要是有个病痛又有谁去照顾他?
一想到此,我便对天乐有了怒意,看着他那么张扬地笑,气便不打一处来,恨不能在他那长俊脸上踩上若干鞋印。
天乐原来还很开心,每放几个烟花便回头瞧瞧我。也许是我脸上的表情太过扭曲,他突然停止了点火的动作,走到我面前来。
“小倩,你没事吧?”他小心地问。
“我回屋去了。”我的口气很不好。
天乐看看还剩下大半的烟花:“再放会儿吧?”
“要放你放,我回去了。”我不等他有所反应便往回走。
“你怎么了吗?怎么突然就生气了?”他跟在我屁股后面追问。
我突然站定,恶狠狠地对他说:“我不想看到你。”然后一路小跑地回了屋里。
刚坐定没几秒钟,天乐也进来了。他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脸色阴沉,胸口起起伏伏,压抑着情绪。
少顷,他道:“知道你喜欢看烟火,我特地买了好多,可是。。。。。。”他懊恼得有些说不下去。
我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书,却一个字也看不下去。
知道天乐很诚心地对我好,在我面前也从不端大少爷的架子,甚至有点讨好我的意思,我想我今天是有点过份了。他裴大少爷在外人面前也是强硬霸道得很,何曾受过这番委屈?
但我不能说是因为想友清了,那无疑是摸老虎屁股。
我走到他面前,摇摇他的肩:“我今天只是想我爹我娘了,心情不好。”
他仍梗着脖子不看我。
“好了,别气了,大过年的。”我拍拍他。
他斜睨我一眼总算给了点回应,看我和颜悦色地看着他一下子又来劲了,居然伸手抱住我的腰,有些赌气有些撒娇:“那我们今晚一起守岁。”
我看他期待的目光,心一下子就软了,点头允了他。
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守岁不能干坐着,总得有吃有喝吧。我和兰儿到厨房去拿了几个菜,天乐和小伺小柳到饭厅偷了两坛上好的女儿红,将房里的暖炉加足了木碳搞得房里暖和和的,然后四个人围着桌子喝酒。
四人光喝酒也无聊,天乐提议行酒令。规则是倒一杯酒放在一个人面前,这个人给后一个人出谜语,猜出来就将酒杯往下传递,猜不出来就让后一个人将酒喝掉。
小柳给兰儿出的谜语都简单,兰儿给天乐出的也容易,偏偏天乐坐在我旁边,他出的谜语又是古诗词又是文言,拗口难懂,十个有八个我是猜不出来的,好在只是喝杯黄酒。我给小柳出的脑筋急转弯小柳也很少猜出,所以小柳也喝了不少。
这黄酒虽然度数低,可后劲大,喝了一个多小时,我差不多喝了十几杯,被屋里的暖炉一烤,头越来越昏。我趁着还有一点清醒,叫大家收了酒菜回屋睡觉。我自己也在兰儿的服侍下洗漱完了上床睡觉。
上床一会儿,我便昏昏沉沉地睡了。不知睡了多久,唇上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
我那时正发着酒劲,脑子里混沌一片,又口干舌燥,碰到这清凉的东西,下意识地就伸出舌头去舔,微妙的是,这一舔竟舔出个湿漉漉的东西,正好解了我的渴,那东西好似有灵性直往我嘴里钻。我吮咂了半天直到唇上传来阵阵痛意,我才轻哼了一声,放了那东西,然后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醒来,第一眼便看到天乐撑着个脑袋侧卧在身旁,眼中的光芒流光溢彩,脸上洋溢的是贼溜溜的笑,怎么看怎么象偷了腥的猫。
“新年好!”还未等我开口,他便热情地招呼。
我回想一下梦里依稀的感觉,压抑住声音,颤抖地问:“你昨夜是不是亲了我?”
他有些腼腆,脸上有不正常的红,郑重其事地更正:“是你亲我的。我原以为亲嘴就是碰碰嘴唇,没想到是那样的,不过。。。”他的脸凑近我的耳根,热息吹到我的脖子里:“那种感觉很好。”
什么?我亲他?我这根老草亲了这头小嫩牛?这是什么世道,敢情我还是个教唆纯良小弟弟的不良姐姐。
噢,该死的,我百年一遇的正经八百的吻啊,竟葬送在他长不出象牙的嘴里。
我心有戚戚焉,情绪在愧疚和惋惜之间徘徊,一抬头看见他那张妖孽的脸,顿然猛醒。
我大喝一声:“裴天乐,你怎么上了我的床?”
他丢了个不满的眼神,很道貌岸然地:“别吵,你想让大家都知道我和你睡一起了吗?”
敢情还是我不注意影响?
我掐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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