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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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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致扫了他一眼:“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魏雪呈心里咯噔一下,维持着正常声调:“没、没有……”

他浑身僵了一下,小穴开合,下体逐渐被抽离感官,他认得这种感受——是身体在向高潮攀登。

魏雪呈大口大口喘气,趴在桌上摇头。

席致以为他要睡了:“那你睡吧,老师来了我叫你。”

魏雪呈胡乱点了下头,他不是要睡觉,臂弯里面埋着的脸面色是情欲的潮红,睫毛上还挂着水,眼睛湿润,又哭得有点红。

体内的跳蛋在尽职地工作,魏雪呈脸上浮现出忍耐的神色,有时候喘气喘大了他就觉得自己在呻吟,他几乎想象得到下面是什么光景——他没穿内裤,可能淫水已经把校裤都打湿了,会潮吹吗?他不确定。

未知才让他更加恐慌,魏雪呈在心里祈求宿清不要调大频率,又希望这个折磨他的跳蛋赶紧没电。但那枚跳蛋仍然孜孜不倦地讨好着他的小穴,像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他头颅,无时无刻不在警醒他——你是因为什么被惩罚的?

因为他忘记了他的所属权,做了让主人不高兴的事。

魏雪呈紧紧夹着腿,他没怎么看过自己小穴,但也知道它肯定被跳蛋撑出一个小圆,嫩肉蠕动包裹着形状好看的跳蛋,像个以卵为食的滑腻怪物。

小穴发出餍足又不满的动静,魏雪呈逐渐爽得有点失神,好想出声,好想哭,下面好舒服,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怎么也能把他玩得高潮迭起?他像在受刑,春刑,判处一场漫长恒久的绯红色缠绵的刑罚,在大庭广众之下缓缓处刑他。

崩溃地高潮,下面有喷水的前兆感觉,他想憋住使尽全力夹紧小穴,却把跳蛋挤得更深。牵引绳也在玩弄他,肉花被剧烈的震动冲击得开放,这个时候就算是阴茎插进来都不需要扩张了。

魏雪呈哆哆嗦嗦拿起手机,看还有多久才放学——才过不到二十分钟,最后一节晚自习有足足50分钟。

他嘴唇咬得发肿,淫水大股大股流出来,下面湿腻黏滑,要死掉了。

他坐在教室的角落被玩得潮吹,水出来的时候又热又急,兜在裤子里,浸湿在布料上,全都湿掉了。

魏雪呈攥紧手机,腰不受控制地挺起来,不要流出来不要流出来,他战栗着哭,不敢哭出声,整个下半身都被震麻了。

他看到手机上有个微信的未接来电,宿清打的,魏雪呈发着抖给他打过去。

接吧,接,求求你了。

打过去通了也不知道能做什么,但就是想要宿清接,产生一点点可以零星安慰到他的联系。语音通了,魏雪呈把手机放在桌上,听筒音量最低,他把头搁在手机旁边,手在桌洞里像无头苍蝇一样摸索,找自己的耳机。

耳机塞进耳朵,发出被唤醒的提示音,魏雪呈立刻听到了呼吸,宿清的,安顺又平缓。

宿清没问他打来做什么,没给他发消息,只是在电话另一头陪着他。

魏雪呈呼吸紊乱,有时候吸气还会抽,一次呼吸断成两三截。他突然抓紧一支笔,再一次阻断喉咙里想挣脱出来的呻吟,然后精疲力尽地喘息。

“我……”他用气音开口,声带没有震动,声音就几不可闻,又被书本拦在旁边,同桌是听不见的。

魏雪呈怕太大声了,又缓了缓:“我爱您……爱您……”

高潮,表白,道谢。

“谢……”

魏雪呈说不出来了,他不能再开口了,只要嘴巴张开他就觉得下一秒就要叫出来了。魏雪呈放弃了,他不知道宿清能不能听清,没听清也算了,他抽着鼻子剧烈高潮,从呼吸的颤音能听出哭调。

嘶哑,泪水,与汗。

宿清什么也没说,魏雪呈耳机里的呼吸声变得悠长。

一墙之隔。

宿清坐在座位上,手指缝里夹着一支黑色的笔,耳里戴着耳机。

他在做题,也在听他的小狗高潮时的呼吸,细微的呼吸在电子设备里被扩大,每一声都无比明显。

关敬敲了敲他桌子:“清哥,这个题怎么做的?”

宿清侧目瞥了一眼,是道函数题,他指尖在关敬的练习册上点了一下:“题干式子配方解出来,这里有单调区间,把图象平移上去。”

魏雪呈在高潮,他压抑地道谢,压抑地告白——他每一个字都听见了。

浓烈燥热的夏,尖子生坐在教室里慢条斯理地刷题,眉目沉静地垂着,思路清晰,落笔字迹工整。他的耳朵上挂着一只耳机,里面是同学无助的喘息和呻吟。

还有半节课啊,好可怜,要坚持住。

五十分钟是他给魏雪呈的惩罚,只是逼里吃了个跳蛋而已,一分钟都不能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魏雪呈煎熬地等最后几分钟过去。他裤子里面已经一塌糊涂了,精液和淫水,还有潮喷的水液,全部都在里面,泥泞一片。

魏雪呈甚至不敢动一下,怕屁股一动就会发出水声,他屁股坐在一汪水里,感官已经坏掉了,他失去了下体的知觉,潮吹变成了很正常的事,时不时就涌出来一股。

他紧紧把头躲在臂弯,生怕别人发现不对劲——其实他觉得已经被人察觉到异常了,但他已经没有精力去管了,他只能竭尽全力遏制自己吟叫,堪堪维护最后的尊严。

5、4、3、2……1

放学铃声响起的一瞬间,跳蛋的频率开到最大,喧闹沸腾的人声掩盖了震动声,魏雪呈整个腰骤然挺直,穴口剧烈张合,高潮又激烈地降临。

席致看他抖了一下,以为他被铃声震醒了,只是还懵着。他嬉笑着来拍魏雪呈的肩膀:“放学啦,别睡了。”

魏雪呈无法控制地抽搐,一颤一颤的,他抬起头,高潮得已经有点不知事了。

“牛逼,脸都睡红了。”席致见他“醒了”,挎上包走出去,“我走了啊。”

魏雪呈坐在座位上,松了口气又哭起来。他失禁了,阴茎射得没东西可射,在铃声响起来的那一刻他流尿了,热的,他自己能闻到的味道。

羞耻在这一刻彻彻底底淹没他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同学全都在往外走,他伏在桌子上哭,腿发软发抖,甚至小穴里面那个跳蛋还在工作。

救一救他吧。魏雪呈浑身冰凉,周围人都走干净了,他突然听到脚步声朝自己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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