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艳女篇(2 / 2)
“砰!”
第一下板子下去,冯春生只垂着头咬紧牙关不作声响,房间内只剩下茶水滴答作响。
“啪!”
第二下是藤条,尖锐的痛感从钝痛中渗入,仿佛能直达他的筋骨,那是一股比板子更难忍受的痛感。
只第二下,冯春生额间已经冒出细细密密的薄汗。
孙管家双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郑裕冷眼俯视着冯春生,逼问他道:“冯春生,窕窕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去找姓林那小子了?”
冯春生埋着头:“春、春生不知。”
郑裕见他不知好歹,气得胸脯不停起伏,他又恨又怒,但冯春生埋着头,被打也没有吭声半分,让郑裕心中怒气难发:“打得这么轻没吃饭吗?你若打不成,趁早滚出郑府!还有你,在一旁愣着做什么,上茶啊!”
郑裕狠狠踹了一脚一旁拿板子的打手,打手踉跄了一下,满眼畏惧不敢反驳:“是、是……”
而一旁站着的侍奉丫鬟也忙给郑裕取杯倒茶,手晃晃悠悠哆嗦个不停。
因郑裕的训斥,打手每一板都用上了力气,生怕郑裕真的要将他赶出郑府。
他手臂上的肌肉鼓鼓囊囊,每一下都咬紧牙关,用尽了他的全力,让他汗流满面。
“冯春生,你还是不肯说吗?”孙管家悠悠道。
冯春生的身体开始还生出剧痛,到现在只剩下麻木。
他死死咬住嘴角才不让自己狼狈地叫出声来。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到最后冯春生已经分不清滴答作响的是他发上的茶水还是自己嘴角流出的鲜血。
冯春生早就预料到自己的下场,从他放走郑窕那一刻他就知道。
痛无所谓,死也无所谓。
因为当他学会的东西越多他就越明白自己的身份,越痛恨越自卑越生不如死。甚至有时候他在想,若是每天学会这么多知识、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好好做郑裕的一条狗,不去奢求正常人的生活。
但冯春生又觉得庆幸。
幸好不是郑窕。
他即便死也不想让郑窕受伤,哪怕郑裕不可能伤害郑窕。
这痛苦让他独自承受就好,越痛苦越清醒,也许痛过清醒过他就再不会奢望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春、春生?”
郑窕的到来让在场的人都极为意外。
“窕窕!”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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