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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曾在那样久远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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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瑶从没想过顾长泽是这样记仇的人。

她仰面看着他,眸光沉溺得能滴出水,雪肤乌发,容色姝丽,纤细的脖子上全是落下的红痕,说话的声音都难耐。

“不……殿下……”

“太子妃也这样觉得吗?那今晚就这样歇了吧。”

顾长泽说着要抽身离开,刚动了一下,谢瑶弓着身子去勾他的脖子。

“殿下。”

她的声音婉转柔腻,对上顾长泽的眸子,却又红着脸躲开,咬着唇。

“什么?说出来,太子妃。”

顾长泽垂下眸子,那修长的指尖拢过她脸上的长发,几不可见地抚过她眼皮。

谢瑶身子又颤了颤,只觉得被他抚过的地方都热得厉害,喉咙也有些发紧。

伏在她身上的男子眉眼如玉,面容染了几分潮红,那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欲念沉沉,仿佛在引诱着她说什么,谢瑶在这样的注视下,不自觉地迷蒙了双眼,启唇道。

“别走……”

“怎么样不走?”

顾长泽看着她面色酡红,灯下美人如一朵花一般,在他面前绽放,展现出绝美的模样,他额头上的薄汗滴落在她潮红的脖颈间,两人目光交缠。

“怎么样才算不走?”

谢瑶垂着头不语,乌眸中闪着泪光,然而顾长泽却似铁了心折磨她,便是一点也不肯动。

他低下头,看着谢瑶喘息的样子,正想如何更引她说些别的,忽然身子一僵。

细白的脚踝轻轻勾上了他的腰身。

柔软的身躯贴上来,她脸色连着脖颈红成一片。

“殿下……长泽。”

红唇吻过他耳侧,纤细的手从胸膛拂到脊背。

她喊。

“长泽,长泽……”

屋内骤然传来一道娇柔的婉吟,搭在脊背上的手猛然收紧,谢瑶眼尾被逼出快意的泪痕,被他掌住腰肢,沉在这一场迷梦里。

桌案前氤氲的薰香与茶水见冷,榻边挂着的饰物随风摇曳,这一晚东宫内灯火久久未歇。

至夜半,谢瑶软在他怀里,被他抱着去沐浴。

巴掌大的小脸微红,她安静地躺在顾长泽怀里,心口的燥意散去,眼尾都透出几分舒畅。

“明日还走吗?太子妃。”

他将头埋在她脖颈,不轻不重地吮吻着,谢瑶肤色极白,被轻轻一撩拨,那红痕便顿时爬满了脖子。

清醒之后便有些后悔刚才的荒唐,谢瑶红着脸不说话。

“太子妃好没意思,才用完了孤,便一脚踢开,连孤的一句话都不肯答了。

顾长泽叹息了一声,唇下忽然用力,轻轻咬着她一块软肉磋磨。

谢瑶闷哼一声,这点刺痛并不让她觉着疼,却滋生出不明显的暧昧。

她低垂着头,身子窝在顾长泽怀里,脸上火辣辣的。

用完了就扔……这样的话他也说得出口?

然而她越不答,顾长泽便越想逗弄她。

“方才榻间太子妃的声音可不算小,怎的这会却一言不发?

谢瑶伸手捂住脸,呜咽一声。

“你别说了。

她越这样,顾长泽便越想欺负她。

“不能说吗?方才孤让太子妃小声一点的时候,太子妃也没听孤半句呢。

“太子妃,孤觉得背上的抓痕浸了水更疼了呢,你下回得轻一点。

“再叫孤一声长泽吧,你方才在榻间的声音极好听。

眼瞧着说的话越来越不着边际,细白的手扶着浴桶便要起身。

“青玉,再备……

她的话才喊了一个音,便被人掐着腰身抱了回去。

骤然的失重让谢瑶心头一跳,下意识回身抱住了顾长泽光滑的背。

温滑的肌肤相贴,两人都闷哼了一声,谢瑶很快感受到那紧绷的身子上的变化。

“不来了……

她惊慌失措地想逃开,顾长泽却附在她耳边道。

“太子妃明日想与?儿出去么?孤明天一人待在宫中岂不是太无聊?太子妃便再容孤一回吧。

声音落下,水花飞溅,谢瑶再没了力气,被他哄骗着软了腰肢。

东宫再一次叫水,已是两个时辰后。

天蒙蒙亮,谢瑶被他抱着回去,脑袋昏昏涨涨的,哪还有一丝力气出去找顾?。

她从天亮睡到了酉时。

顾?早起来了东宫,第二回被放了鸽子,脸色已经不大好了。

“瑶瑶真在里面睡着?

她狐疑地看着一派悠闲饮茶的顾长泽。

昨儿谢瑶在她屋子里睡了一天,晚上又风卷残云吃了一桌子的菜,顾?这会都要在心里怀疑她这位兄长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日日苛待谢瑶了。

顾长泽抿了口茶。

“难道你要让孤说,阿瑶她不想见你?

顾?登时不服气了。

“那怎么可能?瑶瑶就是不见你,也会见我的。

话如此说,顾?想着昨儿谢瑶

能睡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试探道。

“皇兄,瑶瑶嫁入东宫的时候不久,若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你便看在我的面子上,也对她宽和一些。”

顾长泽掀起眼皮。

“你觉得孤对她不好?”

顾?登时心肝一颤。

这话她当然不敢明着说,但不让睡觉又不给饭吃,这能好了去?

她绞尽脑汁想着能怎么唤回哥哥的一丝仁善之心,想了又想,忽然眼前一亮。

“皇兄,你之前在边关还跟瑶瑶见过呢,你救了她出来,又送了她一幅画,你就一点不念当时……”

“顾?!”

她话没说完,顾长泽忽然打断了她,语气冷了几分。

顾?从来没见他这么重语气说话的时候,被吓了一跳,见顾长泽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又往里面去瞧睡得正熟的谢瑶。

惊吓之后便是纳闷。

皇兄和瑶瑶认识这事,她一直是知道的。

三年前,顾长泽重伤从边关回来,身上贴身放着一副简单潦草的萤火虫画像,便是重伤昏迷的时候,也没人能从他手里拿走。

顾?是先在谢瑶手中见过这幅画的,第二回见顾长泽身上的这幅,是谢瑶与萧?定亲的那一天。

谢王府和萧相府外摆宴三日,皇兄拖着病体去了萧相府,头一回醉了酒。

她少见他如此样子,便有些好奇,刚要追问,瞧见他从袖中取出了一副已泛黄的画。

“这画……谢小姐身上也有呢?皇兄哪得了一副与她一模一样的?”

彼时顾?一脸好奇地说完,顾长泽回头看了过来,眼中带着她看不懂的复杂。

远处谢瑶与萧?同跟在谢王身侧见四方来宾,女子温婉柔美,男人爽朗英俊,处处可见夸赞的声音。

他忽然说。

“想听听吗?孤与这位小萤火虫,曾见过的事。”

眼看着谢瑶依旧沉睡,顾长泽回过头。

“?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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